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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結伴,這樣好歹大家有個照應。
向晚見大娘面善,如今又少份閱歷,絲毫沒有疑心。幾天之後到得揚州,一路被大娘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向晚,終於被下蒙汗藥,搜光身上的一切,並被賣到揚州有名的青樓——得幸樓。
醒來一身軟的向晚哪有反抗之力,身上唯值錢的玉佩被大娘偷走,一身華服也被人換下,真是什麼也沒有。
失去記憶的向晚第一次覺得人心險惡,心生害怕。所幸得幸樓的老鴇見向晚非等閒姿色,雖眼看出 已非處子之身,但以向晚的姿色,調教好,到時候亦可以成為的搖錢樹。所以向晚倔強反抗,老鴇一時也沒硬逼,打算先餓幾天,待她服軟,再讓人好生調教番。
折蘭勾玉快馬加鞭趕往杏花村,路上聽下屬回報杏花村近來從而降杏花仙子的事,更加肯定心中想法。只是玉陵離杏花村何止千里,當初從杏花村遊學回玉陵,從秋到初冬,會子日夜兼程,到杏花村,也早沒向晚身影。
到得杏花村的折蘭勾玉,聽村民們的敘述,愈發肯定他們口中的下凡仙女,正是向晚!只不過擦身而過,向晚趁夜出杏花村,沒有人知道去向。
折蘭勾玉路過來,滿心的焦急與期待,臨卻是撲個空。他看著小廟北面牆上的畫像,風吹日曬多少年,早已斑駁不堪,忍不住伸手輕撫。輕撫加細看,他才發現有道細線,沿著畫像輪廓,似用細細的樹枝,描摹遍,留下道極淺極淺的痕跡。
折蘭勾玉心 一顫,想起十二年前他與向晚的初遇,想象著就在幾天之前,站在此刻他腳下的位置,細細描摹畫像時,會是何種心情,可曾想起他?沒有等在杏花村,也沒有上玉陵,會是去哪裡?聽村民,從沒開口 說過話,他們不知下凡仙女吃不吃飯,但是小廟裡的貢食倒是一天 比一天少。
折蘭勾玉方面動用折蘭家族權勢找人,另 一方面命人將杏花村的小廟重建為杏仙廟。偌大個風神國,想找個人不容易,不過折次,他有信心很快能找到!
向晚沒餓兩天,就屈服。
飢餓的感覺以為自己可以忍受,可是不知怎麼的,肚子餓,心裡就前所未有的慌張起來,帶著絲恐懼,不到兩,便敲門求救。
只是樣屈服,填飽肚子之後,即刻被人拉去洗漱換衣裳,又第時間去學習討人歡喜的秘術。
切,得幸樓的老鴇沒有親自出面,而是派個年長嬤嬤負責向晚的調教。
向晚身衣裙,酥胸半露,輕紗薄罩,渾身上下的彆扭。但被人扯住頭髮,反抗不得,只得睜眼看著眼前最最不堪的幕。
那個赤身裸體趴在個大茶壺身上正在“吹簫”的女人,據是得幸樓過氣的花魁牡丹。向晚沒有 記憶,自然不知牡丹曾是豔冠揚州的青樓花魁。當初玉嬌樓的杏香,在外的傳聞,與之相比的就是揚州得幸樓的牡丹。不過八年時間,當年盛極時的花魁,竟淪為得幸樓後院調教新人的樣本。
大茶壺人至中年,粗獷得不行,牡丹雖已過氣,身細皮子總還有昔日五分模樣,兩相比較,向晚就覺得有些噁心。向晚沒有記憶,第次看到 人的陽物,閉眼別開臉,結果被嬤嬤扯著頭髮抓至床前,逼近距離看得更清。
牡丹卻似非常投入,臉潮紅,兩手抓著人的陽物,又舔又吮,喉中嗚嗚似痛苦似呻吟,惹得人喘著粗氣直罵騷。
向晚愈是不肯看,嬤嬤就愈想讓看得更清。大茶壺雙手被反縛在床頭,被牡丹撩撥得不行,只能勾著腳,會兒用腳趾玩弄牡丹的雙峰,會兒又摸索牡丹下體的小穴。牡丹 邊投入,邊也被撩撥得有慾望,現在甚少出去接客,又過慣浪蕩生活,兩年寂寞蕭條生活,花魁的推拒手段早被拋之腦後,個忍不住就鬆口,迫不及待地爬上身,對準位置,就密密實實坐下身去。
嬤嬤鼻子重重哼出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