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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聳聳肩,拉住方文伊的手,方文伊的胳膊微微用力,把蘇格拉上了岸,兩人連背影都不給白鶴然留。
鬱深見蘇格走了,立刻站起來也要走,白鶴然對著鬱深上岸的背影道:「鬱深你也要走?你怎麼能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
蘇格都走了,鬱深怎麼會留下。
鬱深對著白鶴然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讓他安靜的釣魚。
白鶴然對著蘇格的背影大喊:「鬱深,你見色忘義,我可是你十幾年的髮小,我在你心裡比不上鬱嫂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用嗎?你不是已經上岸了嗎?你就是見色忘義。」
白鶴然無能狂怒,鬱深懶得理他,他把畫架和畫具搬到燒烤亭旁邊的空地上,等餵飽蘇格後再繼續畫畫。
燒烤亭外,裴寧和小靈通正在燒烤爐前忙活著,兩人頭上都帶著一頂用白紙折的帽子,嘴邊還有兩撇黑乎乎的小鬍子。
小靈通邊轉動羊肉串的竹籤邊灑調料,他見鬱深回來了,刻意模仿新疆人的口音道:「羊肉串了,羊肉串,正宗新疆羊肉串,鬱老闆要來兩串嗎?」
「你自己吃吧,我去洗手。」
鬱老闆洗乾淨手上不小心蹭上的顏料後,挽上衣袖加入燒烤的陣營。
裴寧已經烤了一會兒了,鬱深來了他剛好可以休息一會兒,他把紙帽戴在鬱深頭上,順手摸了一把紙盒裡的木炭,裝作不經意的在鬱深臉上蹭了一下後,端起椅子上兩大盤烤串,就往亭子裡跑。
幸好裴寧跑得快,要不然他就被鬱深扔過來木炭塊砸到了。
「嗡嗡嗡」,裴寧的手機在褲子口袋裡振動著,他沒穿秋褲,褲子口袋又薄,手機振的他大腿發麻,他急沖沖的把盤子放到桌子上,隨便分給蘇格和袁雨琪。
裴寧空出手立刻掏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上的黎川二字,笑著接通電話:「喂,怎麼了?你是不是後悔沒跟我們一起來燒烤了?」
黎川笑了一聲,不回答裴寧的問題,反問道:「生日快樂,裴總!我讓蘇格轉送給你的手錶收到了吧,還喜歡吧?」
裴寧看著左手手腕戴著的黑金配色的g-shock滿意的點點頭:「當然喜歡,謝謝你了,過兩天單獨請你吃飯。」
「甭客氣,你喜歡就好」,黎川又和裴寧閒聊了一會兒,突然話鋒一轉:「蘇格在你旁邊嗎?你讓她接一下電話,我有事囑咐她。」
裴寧把手機拿蘇格面前:「鬱嫂,黎川讓你接電話。」
蘇格正戴著一次性手套給吐司片串竹籤,她聽到裴寧的話,摘下一次性手套,接過裴寧拿過來的手機:「喂,黎川同志嗎?您有何貴幹啊?」
正在房間裡吃泡麵的黎川放下塑膠叉子,清了清嗓子用父親質問女兒的語氣說:「我剛才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你剛才幹什麼了?」
蘇格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通知欄裡有兩條未接來電的提示,來電人是黎川:「噢,我手機靜音了,剛才我釣魚呢,手機放褲兜裡了,沒注意。」
手機那頭的黎川吃了一口泡麵,無聲的嚼著老壇酸菜味的泡麵。
蘇格聽到嗦面的聲音,看了眼時間,這個時間黎川應該是在吃晚飯,她『友好』的關心道:「你吃晚飯了嗎?你不會在吃泡麵吧?」
黎川知道蘇格在打什麼鬼主意,他嘴硬道:「誰吃泡麵了?我在吃東北菜,酸菜燉粉條,小雞燉蘑菇。」
眾所周知,老壇酸菜面有酸菜有麵條,麵條和粉條都是條,所以四捨五入老壇酸菜面就等於酸菜燉粉條;7-11的烤雞腿加上炸蘑菇,四捨五入就是小雞燉蘑菇。
蘇格認識黎川這麼久了,黎川愛吃泡麵的習慣她很清楚,黎川現在肯定是吃在泡麵,還小雞燉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