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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無聊不說,作者的思考迴路更是讓人覺得可笑,如此滑稽,還捧到了天上,可笑可笑。”
“最讓人不解還的是主角韓海龍,優柔寡斷,愚蠢之極,讓人懷疑他來到秦國究竟都幹了什麼,食之無味,如同雞肋。讀這樣的故事簡直是浪費時間,大家沒有必要去看了,以防眼睛被戳瞎。”
類似的謾罵評論充斥著各大報紙的評論版,看了確實讓人難受。畢竟花了那麼大的精力寫出來的文章,卻被罵的一錢不值。
如果《燃秦》只是一篇小黃報的普通文章,沒人看,恐怕也沒人評論。可惜《燃秦》紅的發紫,推得人多了,看得人多了,評論的人也就多了。
可惜評論的人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靠筆桿子吃飯的人,有的人是真看不慣雪蘭的文風,有的人只是為了噴而噴,就是所謂的既追著看,又邊看邊嫌棄。
雖然雪蘭也明白,不可能讓每個人都滿意,可是真的看到這麼多謾罵時,心情簡直糟糕透了。
之前秦風也做過類似的評論,但起碼有理有據,有理有據的批評可以讓人接受,因為只要說的合理,作者漸漸也就接受了,但純粹的滿篇罵就很難接受了。
“五姐,你看看就算了,別往心裡去。咱們《燃秦》的銷售量這麼好,賣了這麼多書,口碑又好,別人看了能不酸兩句嗎?”周慧安慰說。
許編輯和雪蘭離開《京郊晚報》之後,周慧也跟著走了,雪蘭連載《燃秦》的時候,她依然每天到她家取稿子。
“我沒事,既然文章貼出來給大家看,就不怕人們評論。”雪蘭說。
這次沒有秦風和點墨流火的評論,所以雖然批判聲音很多,可是由於評論一邊倒,光批評也沒意思,沒幾天功夫就偃旗息鼓了,可雪蘭還是被一篇文章說的難受至極。
這篇文章其實不是特意評價《燃秦》的,而是在文章的末尾掃了一下《燃秦》,可就是這句話最讓雪蘭難過。
“如今華夏四分五裂、民生凋敝、戰亂四起、外敵環視,廣場上死去學生的血液還未乾涸,活著的人卻在為了一部小說熱血沸騰,討論得山呼海嘯。一部《燃秦》,雖然寫了秦國,卻不懂秦國曆史留給我們的意義。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鑑之,亦使後人而復哀後人也!”
即使所有的批評加起來,都不如這幾句話讓雪蘭痛苦,好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她覺得很丟臉,覺得很難堪,還覺得很委屈,但最深刻的還是臉紅。
她一面想,這個世上寫這種沒意義的通俗小說的人有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抓著她不放呢?她只是想寫文章賺點錢養家餬口而已。
一面她又自我唾棄,自己幹嘛要寫這些娛樂性的長篇小說呢?華夏人是不需要快樂的,他們不應該沉迷在幻想中的,他們不需要,因為現實中太殘酷,如果逃避在這種幻想中,又如何堅強地面對如今這個慘淡的世界,和將來更加慘淡的世界呢?
自從《文學報》開始連載《燃秦》,它的成書銷售量成基數倍增長,已經賺了這麼錢時,去計算錢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那已經變成了一個數字,給雪蘭再多的錢也不會讓她感到更快樂。
因為前世有心臟病,明日不知何兮,雪蘭有種深刻的消極思想,除了對待自己的母親,她足夠冷漠,甚至對待生命,她也沒有太多的執著。
可是來到這個世界後,發生了很多事情,這些事情雖然小,可是潛移默化。
這些潛移默化是,她醒來時,發現李氏正看著她,原來她睡覺的時候,她一直在看她,在這種溫柔的目光中,她一次也沒有被看醒過。
這些潛移默化是,她和三姐走在寒風中,三姐把圍巾摘下來,又給她圍上一層,她自己的臉反而凍皸了。
這些潛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