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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我接受這件事,那些血就自成一股鑽進了捆綁著我的枝丫之中。
頓時,一股灼熱侵襲,五臟六腑像是被火燒一般,難受的要命。
銀鎖還在響,聲音似乎越來越大了。
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本能的去掙扎。
“不會有事。”
應柳的聲音傳來,我一下子就安心了很多。
也不知過了多久,枝丫終於從我身上撤離,又恢復了之前的堅硬,原本消失的木牌也重新出現。
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感覺如何?”應柳問。
我扶著樹根站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緩了好一會才說:“剛才很熱,現在有點冷。”
這種冷像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一樣,但又不會讓人覺得不適,也真是奇怪。
“陰氣入體就是這樣,走吧。”應柳說。
我沒動,而是茫然的問道:“什麼是陰氣入體?”
回答我的不是應柳,而是丁煜。
他語氣歡快,繞著我說:“這對你而言是好事,你是天胎,在某些事情上得天獨厚。陰氣入體,帶上我的血氣,你我又有婚約,再去找殘肢就會方便很多。”
我:“……”
說了半天,也沒聽見對我有什麼好處。
不過既然應柳能主張,想必也不會太壞。
車上,我問應柳說:“丁煜為什麼會住在那裡?”
他頭都未抬,低聲道:“他不是住在那裡,是被困在那裡,看到那些木牌了嗎?都是丁家世代用血脈獻祭的鎮壓。”
這段話在我腦海中迴盪了好久。
我自認為是理解它的意思,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便問:“你的意思是,丁家為了榮華富貴殺了自己的血脈?”
“嗯,否則鎮壓不住丁煜,而且這樣能竊運。”
我:“……”
是我理解的那樣嗎?
為了錢就可以殺人嗎?殺的還是自己的親人。
太離譜了!
“不對,丁家人脈一直都不算多,哪裡來的那麼多人用來鎮壓,銅樹上的木牌至少有幾百個。”我說。
如果丁家真的殺了那麼多人,外界怎麼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
應柳轉頭看向了我,輕聲道:“丁家留下來的都是男嗣,到了年齡就會去外面找女人,然後讓其懷孕生子,那些女人也是愚蠢,自以為憑著肚子裡的孩子能求得富貴,哪裡知道那是自己的催命符。”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他們真的不拿人命當人命嗎?
我還沒回過神,就聽到他又說:“丁家有錢,但也只是在這一方之地,噁心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會慢慢見到的。”
我沒說話,但心底有些發寒。
忽然,車子急剎,我整個人都向前傾去。
等車子停下來,我就看到了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