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觸到那視線短短的那瞬間裡,梁鱈腦子不由自主去思考幾種最有可能的死亡方法:被單捂住鼻子無聲無息、這裡隨便找一個地方都是掩埋屍體的好地點、開啟門就是溪流……
眼前‐‐安吉拉變成阿修羅的機率很大。
看著溫禮安凸起的手關節,梁鱈吶吶地:&ldo;我……我是在和你開……&rdo;
後面的話因為重重的摔門聲戛然而止,緊接著屋頂上響起重物下墜聲響,門外機車的引擎噪音讓梁鱈下意識間捂住耳朵。
不一會時間,周遭恢復了安靜,手緩緩放下,手剛放下,來自於屋頂貓的怪叫使得她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
次日,天氣晴朗,梁鱈拿著電爐前往維修行路上碰到板著臉的塔婭,按照慣例,慌忙找一個地方躲起來。
這一次躲避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得急,幾乎是觸電般的反應。
如果說以前她和塔婭是那種老死不相往來關係的話,那麼現在應該是不共戴天了吧?梁鱈的腦子已經開始預習某天發生在街頭這樣的一幕。
她力氣沒塔婭大,個頭也沒塔婭高,再加上做賊心虛最終只能導致她只有捱打的份。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她還得忍受圍觀者的鄙視目光,街頭巷尾到處流傳這樣一股聲音&ldo;梁鱈那婊子的良心被狗吃了,都不想想塔婭的姐姐是因為誰死了,她居然還有臉和溫禮安勾搭上了,整個天使城的人都知道,溫禮安是塔婭的。&rdo;
溫禮安是塔婭的,溫禮安皮夾裡放著塔婭的照片,而她,在某一個離奇的夜晚,在這對戀人間充當了極度不光彩的角色。
一些畫面如這頭頂上的青天白日,清晰、呼之欲出,那主動的手小一點手指細一點,那被動的手大一點手指長一點,小一點的手扯著大一點的手強行按在鼓鼓的那一團上面。
這些影像一冒出,慌慌張張撇開。
碎碎念又開始了,比任何時候來得急:沒必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引,都是溫禮安的錯,可不是,溫禮安力氣比她大,而且大得可不僅是一倍兩倍,要制止那樣的事情是對於他來說是小菜一碟,事情會變成這樣最大的責任就在於溫禮安。
青天白日裡頭,一些畫面宛如緩緩流動的浮雲。
三伏天,夜晚,女人的手指引著男人的手去扯開身上多餘的障礙物,細細的女聲也不知道在哀求著誰,不勝煩惱&ldo;熱,熱死了,都說了,熱死了&rdo;,在細細碎碎的聲浪中,黑色綢緞宛如捲簾,一圈圈捲起,最終直到它們白花花呈現在眼前,跟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最頂尖處的紅色彩艷麗,兩撥呼吸就這樣沒有預任何兆變得急促起來,黑色綢緞由經女人的手輕飄飄的往著床頭櫃上,一半落在床頭櫃桌面上一半軟軟滑落,那黑宛如濃墨,和黑色綢緞形成強烈對比的是那開啟彎曲的腿,白得如會發光一樣。
流淌的畫面裡,那個聲音異常清晰&ldo;不要問我為什麼,我性取向正常,生理結構健康。&rdo;此時梁鱈的心情也只能用垂首頓足來形容了。
懊惱間,特屬於男孩變聲期時的公鴨嗓音在靜寂午間顯得尤為清楚&ldo;塔婭,我就知道你會來。&rdo;
好奇心頓起,第一時間心裡幸災樂禍,這是閒置的工廠車間,車間牆上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求愛塗鴉,這裡可是天使城黃毛丫頭和黃毛小子們眼中最佳定情場所,說不定……
梁鱈現在所在位置是一處廢棄的公共電話亭,電話亭圍牆被頑皮的孩子扣出一個個小洞,透過那些小洞去找尋聲音來源。
很快地,她就找到聲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