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暫時還沒有選擇。
“弗萊德,”我說,“你不會成為他們,我們都知道。你只是一時在感情上接受不了。記著你的理想,記著你對湯米的承諾。你要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人,幫助所有需要幫助的人們。如果是這樣,你不用介意是透過什麼方式達到的目標。”
聽了我話,弗萊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了。他的黑髮在晚風中飄蕩,變得朦朧而優雅,彷彿是一團明亮的霧氣,遮擋在他英俊的面龐前。
“你說的對,傑夫,我應該對自己有信心。我會成為我自己,而不是他們。”他堅定地摟住我的肩,“無論別人說我是什麼,我是弗萊德古德里安,你的朋友,僅此而已……”
取得了合法領導權的弗萊德很快就使這個城市的運轉走上了正軌,我們每個人都承擔起了相應的責任:達克拉與雷利著手重建城市的防禦體系;羅爾負責起了城內的治安管理,他的沉默讓他很好地完成了這項工作——市民們大多把羅爾的寡言理解為冷酷嚴峻,而不是羞怯;紅焰對這場無意義地戰爭產生了興趣,違背種族傳統地執意留在弗萊德身邊,成為了我們的客座騎兵隊長——國王的慷慨讓我們有了真正的騎兵——但他坐騎卻仍是那匹異樣的騾子,紅焰早就把他坐騎違反自然法則的血統拋到一邊了,現在誰要是敢當面說他的騾子一句壞話,就要做好被快刀剃光頭髮的心理準備。而那匹騾子也很爭氣,除了卡爾森那匹跛腳的紅馬,我還真沒見過有什麼馬比得上他的的“千里騾”。
羅迪克協助卡爾森(他堅持讓我們這麼稱呼他)訓練我們計程車兵,他們倆在戰場上的戰鬥英姿成為了士兵參加訓練最強的源動力。卡爾森仍舊堅持著對我們的訓練方法,因此每天出入城門的人都能看見大群衣冠不整的軍人們沿著城牆興致勃勃地在玩一種名字叫做“官兵抓強盜”的恐怖遊戲,沒抓住“強盜”的“官兵”和被抓住的“強盜”都要接受卡爾森的“特別指導”,比如說在領子裡扔進一隻大個的毛毛蟲,然後被命令在穿過城市跳入河中之前不許把它拿出來。那群被修理得奄奄一息、滿腹牢騷計程車兵們還不知道,這樣的訓練在戰場上對他們有多重要——如果他們還有機會從卡爾森手中逃出命來上戰場的話。
可憐的弗萊德除了要處理日常的行政事務和接待來訪者之外,還有一個令人不怎麼羨慕的身份——米莉婭小姐的全職病人。作為弗萊德的醫生,米莉婭小姐有權在任何時間敦促他吃藥和休息。這位冷傲的女士十分盡職地履行著自己的義務,她嚴格地控制著弗萊德的服藥、進食和休息時間,從沒出現過任何偏差。最讓弗萊德痛苦的是,無論他身處什麼場合,都必須按時服藥,米莉婭小姐絕對不會給他任何商量的餘地,而我明智勇敢的朋友似乎也對這位忠於職守的醫生沒什麼辦法。就在七天前,弗萊德在檢查全體士兵訓練情況時忘記的服藥,米莉婭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強行給他灌下了一瓶被我們稱為“辣鹽湯劑”的藥水,然後面無表情地離開了。這種藥水在補血和恢復體力方面效果很好,但味道既苦又辣,通常能夠大劑量使用這種藥物的人只有兩種——最勇敢的人和沒有舌頭的人。當士兵們得知呈現在他們眼前的人間慘劇每天都要定時發生在他們年輕的領袖身上時,頓時覺得自己受到的嚴酷訓練實在是小菜一碟。當然,在米莉婭小姐的悉心照料下,弗萊德的身體在以極快的速度恢復著,當德拉瓦爾侯爵離開時,他已經能夠騎馬了。
我自然也沒有閒著,知人善任的弗萊德任命我為坎普納維亞城的後勤補給官,負責打理軍需物資的積累、排程工作,重新統計核算我們手頭已有的物資數量。這項工作我倒是十分樂意接受的。
原本我以為,我將面對的不過是些簡單的核對接收工作而已,但經過系統的瞭解,我不得不敬佩我的前任在物資管理方面做出的驚人成績,他幹出了大量令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