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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時,雙槍分開,不用武安福控制,便化作兩道精光射向羅成,這依靠了白蠟杆強大彈力所創造出來的必殺招式乃是武安福一直以來苦練的絕招,為的就是這一天的到來。
雙槍襲來,倉促之間,避無可避,羅成銀槍攪動,噹啷啷脆響,雙槍兩頭蛇巨大的力道硬是將羅成那從來不離手的五鉤神飛槍捲了出去。羅成只覺得那龐大的螺旋之力將自己槍上的力道吞噬殆盡,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便落了個手無寸鐵。
“這……”羅成不敢相信的看著空無一物的雙手,臉若死灰。
武安福看著落敗的羅成,內心豪情壯志全都湧了上來,這一生的宿敵,終於敗在自己手中。只要敗一次,他便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
“你可服氣嗎?”武安福問道。
羅成怒視武安福:“你這是妖法。”
“你心裡明白的很,這是槍法。”武安福道,“你敗了。”
羅成怔怔的看著武安福,猛地怒吼一聲,從腰上抽出寶劍,催馬衝了過去。
“嗖”一箭穿空射來,正中羅成的肩膀,寶劍落地。羅成痛苦的撫住流血的箭頭,放箭的卻是剛剛來到的蘇定方。
“哈哈,哈哈。”羅成受傷,反而狂笑起來,“既然輸了,我還有什麼可戀的。”
他說完,猛地掉轉馬頭,飛奔而去。武安福臉色一變:“追。”
白衣白馬在人群中醒目的很,雖然手中無槍,卻也無人敢擋,武安福等人一路追去,殺死不少還在負隅頑抗的北平軍,一路來到了武安福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北平王府。
大結局 青山依舊在,長河滾滾流
大結局青山依舊在,長河滾滾流
羅成從馬上滾落,流下一地的鮮血,跌跌撞撞的走進北平王府。此刻府中到處都是哭喊一片,城破等於家亡,所有人都在等候命運的判決。武安福等人停在王府門前,大軍迅速把王府包圍的嚴嚴實實。
走進王府,到處都是哭喊的家眷和跪地求饒的僕人,武安福不想理會他們,一路跟著羅成流下的血跡,來到了王府後院。
武安福曾經在這裡第一次見到羅藝,從那時候開始,就註定和北平羅家有斬不斷理還亂的生死情仇,當年的一切恩怨都從這裡開始,如今又要在這裡結束。
後園的湖心,只有一條短橋相連著湖中心的一座小島,島上一座輕巧的茅舍,羅成的血跡斷斷續續,一直到那茅舍前斷絕。
武安福等人走到橋頭,四面八方都是強弓硬弩,只要一聲令下,數千支利箭會立刻把那可憐的茅屋撕扯的粉身碎骨。
武安福沒有作聲,只是茫然的看著那茅屋,心裡冒出一個不祥的預感。
茅屋的門輕輕開啟來,武安福可以清楚的看到屋裡的情形,羅成渾身是血,躺在一位同樣身穿白衣的女子懷中。
本以為會激動萬分,卻只是心臟的一下緊縮,一切便恢復正常。當年所有的愛戀,都己經隨著時間的流淌失去了本來該有的衝動。
再次面對李漩,武安福出奇的冷靜。
“他死了嗎?”武安福輕聲問。
“還沒有。”李漩淡淡的道,抬起頭來,看著武安福的眼睛。兩人之間隔了一座橋,卻好像隔了千山萬水,卻好像緊緊靠在一起,百感交集,叫人肝腸寸斷。
忽然之間,武安福失去了殺人的勇氣,雖然他不願承認自己還想著李漩,可是這個女人就是他的軟肋,是他致命的缺點。
“降了吧。”武安福道。
李漩笑了,搖搖頭:“不要可憐我們,我們的路是自己選的。”
武安福道:“這又是何必呢?”
李漩長長的吸了口氣,忽然道:“對不起。”
三個字,十幾年,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