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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陳克庸回到車上,邵歆正在後座打遊戲。聽到門響,他頭也不抬地問:「和黃叔打過招呼了嗎?」
「我和他說你明天還有事就先回去了,」陳克庸繫好安全帶發動了車子,「我看到馮其凱的好友申請,你和他談得怎麼樣了?」
邵歆關掉遊戲,漠然道:「和這種人有什麼好談的,長著人樣不幹人事。你打聽清楚了嗎,《凡神》的訊息怎麼漏出去的。」
「嗯,問過了。之前接觸的一個宣發團隊是風馬分公司的。他們的業務合併也就傳過去了。還有從黃老的話來看,風馬那邊對《凡神》其實並不看好,倒是馮其凱一個人的一意孤行,力排眾議。」
邵歆喲了一聲,「那他膽兒挺肥啊。」
這是在誇人嗎?陳克庸覺得邵歆有時候挺不說人話的。他問:「你打算怎麼辦?」
「其實我這個人啊很講道理的……」
陳克庸心道:騙(放)人(屁)!
「他要是見好就收我也可以禮森林木讓三分,但要是……」邵歆沒說具體的打算,但話尾的冷笑叫人不寒而慄,「……他不是錢多麼。」
然而邵歆這種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範兒沒堅持住兩秒,一條簡訊直接叫他整個人都慌了。
《瘋狂》劇組那邊鄭導發來訊息說景舒因為連續跳水的戲高燒住院了。邵歆幾乎是跳起來去搶陳克庸的方向盤,被陳大經紀人一腳踹回了椅子,頂著被撞出來的大包他吼道:「快去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安全駕駛,文明乘車!
第9章 涼的手
景舒躺在輸液椅上,臉燒得滾燙。助理忽忽見他的嘴唇乾得翻皮,給他倒了一杯水,關切問道:「舒哥,你還好吧?」
「有點暈,」景舒接過水,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在燒火,「鄭導他們走了?」
忽忽說:「芳姐去送了。哎呀,你就別操心這個了,睡一覺吧。」
景舒躺下,又睜開眼睛,「我剛才和鄭導道歉了嗎?」
忽忽:「……」
「你何止是道歉啊,剛才在車上你都快給鄭導跪下了。」
病中的景舒分辨能力成指數下降,「……真的?」
忽忽無語凝噎,端著水杯說:「多喝熱水。」
把他送進醫院的是一場入水戲。愛人離世後,阿和第一次被騙。路邊算命的說阿平在水裡,叫他去水裡找。阿和來到水邊,看到有人輕生,他激動地跳進去把人救上來。想自殺的小夥子不領情,罵阿和多管閒事。
阿和又愣,見他罵自己也不是阿平,唸了一句:「你不是阿平啊。」
然後把人推回了水裡。
這一推不得了,被路過的大爺以為殺人未遂,直接報了警。哭笑不得地鬧到了派出所。
戲很簡單,但難度大,尤其是環境。入了冬的南都郊區,能把人的骨頭都凍掉。哪怕景舒效率已經非常高了,拍了兩條就過。可是泡在水裡的時間過長,他爬上水後坐在取暖器前沒有到半個小時人就已經神志不清。
成年人發起燒來來勢洶洶,看他狀態不對,鄭導立馬把人送來醫院。
景舒掛上水還特別不好意思,一直在和鄭導道歉,說自己耽誤了拍攝進度。鄭導倒是不在意的,畢竟這個天入水確實容易出現狀況。他擺手錶示不在意,心裡頭則想等會兒邵歆到了估計會扒了自己的皮,要不還是走為上計?
這個可能性還是蠻大。鄭飛不想英年早逝,告訴景舒好好休息不用擔心拍攝進度,他腳底抹油,飛似地跑了,活似有鬼追,盧芳要送他竟然還攆不上。
忽忽好不容易安撫住操心不已的景舒,走出輸液室看到門外懊惱的盧芳。
「也怪我沒注意,」盧芳跺腳,「這兩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