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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深吸一口氣、李傑想了想臺詞,緩緩開口:“我誤會你,把你當成……呃……”
“毒蟲。”她替他接下去。
“對,就是那樣,所以我想向你道歉,這幾天一直說不出口,所以就……”
“就天天來?”
“沒錯。還有就是……”煞住口,他的視線落在韶司棋身後,與皺眉眯眼的端木賜相望。
端木賜雙手環胸,非常、十二萬分、極端地不悅,等著聽好友接下來要說什麼廢話。
“你想說什麼?”耐性缺缺的韶司棋追問,只想聽他把話說完好攆他出去。
“你有沒有交往的——”
“咳咳!”激烈的咳嗽來自端木賜口中,他一邊咳一邊走向李傑,作假的聲音任誰都聽得出來。
“端木——”故意的!李傑接下朝他炮轟的衝動,另一方面也按下在接收到他強烈不滿兼極度不爽的眼神而生起的恐怖感。
唔……早知道就拒絕這份苦差事,可是——他心裡很清楚,皇太后的懿旨比皇帝的聖旨還不容易躲,尤其當皇太后是他最崇拜的物件時,手臂勾上好友的肩,端木賜丟了記冷冽的瞪視給他,回頭卻揚起燦爛笑臉朝韶司棋直笑。“我和他有點事要談,先走了。”
“快走。”“早滾早好”四個字險些說出口,她明白如果自己真說了這四個字,端木賜恐怕又會擺出架式留在這裡賴著不走,這種沒有好結果的事少做為妙,尤其物件是這個有時候固執得教人頭疼的男人。
看進兩個大男人背地的舉止,不知為何,韶司棋揚起唇角,是得意的笑還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你一定要把我惹毛才甘心嗎?”死拖活拖將李傑拖下樓,在眾目睽睽下拉扯進辦公室,端木賜立刻鬆手把他丟進沙發,自己則坐在金龍椅裡兩腳交疊在桌上,整個人躺進椅背,一副慵懶狀,就連口氣也是。
但,如果真以為他這個樣子沒什麼殺傷力那就是白痴了。有沒有看過豹狩獵?盯緊獵物時的豹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懶樣,可是一出手就是咬緊獵物要害不放,到對方死才罷休。
吞了吞口水,李傑覺得自己現在就好像是豹的獵物,而且,更可憐的是,他沒有地方可逃。
“你三天兩頭到司棋家有什麼目的?”
“沒……沒有目的。”誰才真的是三天兩頭——不,應該說是天天跑到她家才對。李傑心裡如是想,就是沒膽說出口強化他的怒氣。
他是甭嘛!但放眼整個演藝圈有誰敢挑釁這個真命天子的?所以他還算好的是不?李傑自我安慰著。
“沒有目的?”才不管他心裡在嘀咕什麼,端木賜只想問明白他對韶司棋是不是真有意思,才能決定自己是不是該把他列入敵人名單。
“我……”
“你該不會看上她了?”
“不!不、不,天大的冤枉啊皇上!”李傑急忙叫道。“臣不敢,臣怎麼可能會愛上韶司棋,不可能,絕對——”
“我只說‘看上’,沒說‘愛上’。”他竟然已經“愛上”她!不問還好,愈問他愈火大。“好死了你,李傑。”
“我……”完了……愈描愈黑。李傑傻了眼,怎料端木賜會這麼解讀他的話。
雙拳握得喀喀作響,端木賜慵懶的姿態已不復見,蓄勢待發的攻擊氣息震得李傑忘了當初接下懿旨時信誓旦旦的“保密”兩字。
“是太后的意思啊皇上!”李傑只差沒雙手抱拳跪在地上求他開恩。曾嘗過端木賜鐵拳的人沒多少,不過幾乎和他同窗又兼是好友的人都吃過,而且吃得飽飽的,永生難忘。“我只是奉命釣釣您的意思回去覆命。”
又是——“我媽?”
李傑趕緊把頭點了又點,見到他雙拳微松,自己也跟著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