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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祖翰話還沒有說出口，楊立皺著眉頭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走到張祖翰的跟前，低聲說道：“你跟我出去一下吧！”
看著白雪純一臉疑惑的樣子，楊立看向她故作輕鬆地笑了笑說道：“小雪，你跟阿祖出去談點事，一會回來。”
“好啊，你們去吧。”白雪純答應道。
楊立和張祖翰兩個人走了出去，病房裡只剩下了白雪純一個人。她心裡有個疑問，她不知道楊立和張祖翰怎麼會到一起？感覺他們兩個都搭不到半點關係似的。
兩個人才剛從病房裡走出來，楊立就拉著張祖翰的手快步走到一個角落裡，開門見山地問道：“阿祖，你知道剛才誰跟我打電話嗎？”
“誰啊？”張祖翰皺了皺眉頭問道。
“韓正媽媽陳老師。”楊立說道。
“怎麼了？她跟你打電話，向你求情來了？”張祖翰不悅地問道。
楊力撇了撇嘴說道：“她跟我說韓正被送去精神病醫院了，醫生診斷他是精神分裂症。”
“呵呵，這不都是想逃避法律制裁慣用的伎倆嗎？這個，你也信啊？”張祖翰不以為然地說道。
楊力搖了搖頭說道：“我相信陳老師的為人，她不至於騙我的。你想啊，韓正對小雪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是陳老師打電話給我，叫我們來的呢。”
“那你說怎麼辦？”張祖翰靠在窗前，眼睛望著遠處的高樓漫不經心地問道。
“既然韓正都這樣了，也沒有起訴的必要了吧？”楊立試探著問道。
張祖翰回過頭看著他，笑了笑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難道還能起訴一個精神病患者啊？”
“那你的意思是說，不會起訴是嗎？”楊立欣喜地問道。
“要不要起訴，這要看當事人的意思啊。”張祖翰說道。
“你是說小雪？”楊立問道。
“嗯。”張祖翰點了點頭回答道。
楊立遲疑了一會，低沉地說道：“韓正對小雪做出那樣的事情，在小雪心裡肯定產生很大的陰影。現在韓正精神病入院，陳老師是他的監護人，如果小雪真的要起訴韓正的話，那也沒有辦法，畢竟小雪是受害人。”
“就是啊，受傷的畢竟是小雪，不是我們兩個人中間任何一個人。我們兩個都沒有權利給小雪做決定！”張祖翰說道。
“你說的是啊！我們誰都沒有權利！”楊立憂心忡忡地說道。
張祖翰看了一眼楊立，他趴在窗前眺望著遠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白雪純啊？”
“怎麼說啊？”楊立不假思索地問道，他繼續懊惱地笑了笑說道，“說實話，我是不大瞭解她。以前她跟梁冬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很少跟她交流。”
“為什麼？”張祖翰問道。
“梁冬這個人比較小心眼，以前我們在一起共事的時候，他這個人一遇到點事情就容易上火。那時候小雪還是他老婆，我更是不敢跟小雪說話了，要是被他誤會什麼的，那就尷尬了。”楊立笑了笑說道。
“梁冬和小雪為什麼離婚？你知道嗎？”張祖翰問道。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啊？”楊立不解地問道。
張祖翰尷尬地輕咳了一聲，他右手握成拳狀在鼻根靠了靠，眼神裡遊過一絲慌亂，他故作輕鬆地冷笑了一聲說道：“不就是隨便問問嗎？”
楊立看了他一眼說道：“他們兩個都已經離婚了，說說也無妨！其實梁冬這個人一開始還是個挺老實本分的人，他跟小雪是在大學時就開始認識的，梁冬是農村長大的孩子，家境並不算好，後來開公司掙錢了，他就開始跟公司的女秘書偷偷搞在一起了，那個時候小雪還在家裡帶孩子。梁冬這個人很不是東西啊，聽說小雪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