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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圓睜著眼睛,在意志一點點的瓦解中忍受那殘忍的狂暴。
陳僑射了好一會這才想起來身下人半天沒音了,趕緊抽回手來,心裡一時都是歉疚,點了燈,看床上甘草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頂,臉色蒼白,緊緊咬著唇,也不說話,下腿劈的都合不住,扭曲的劈開著。中間的粉色花朵看起來有些慘淡,梨花帶雨的沾染著|乳白色的淫液,身上都被他掐的青紫。
10。心結
陳僑這才慌了,去摸甘草的臉,“甘草,你沒事吧?”
甘草還是不說話,也沒有表情。
陳僑趕緊去抱她,“我錯了,我也是太舒服了,又犯了失心瘋才這麼對你,我不是人,你別生氣好不好?”
那頭陳大聽見動靜不對也披衣過來,看見甘草的慘狀氣的一時一巴掌扇在陳僑臉上。
“你這是對待媳婦呢還是虐待牲口呢?”
陳僑臉一下高高腫起,不敢回嘴,只侷促又期待的問著哥哥:“哥哥,這可怎麼辦啊?”
陳大看他那樣也不能再說什麼,嘆了口氣,“今晚你先回去,我陪她睡一夜。”
陳僑不放心的回去了,陳棟脫了衣,上床躺好,把甘草摟在懷裡,撫著她的亂髮:“乖丫頭,陳僑這小子不懂事,我已經給你打了他了,別跟他記仇好不?”
甘草聽著他跟哄女兒似的聲音,想起他早上給她穿衣穿鞋的溫柔,一時柔軟,淚珠一串串落下。
陳棟見她哭泣,一滴滴給她擦乾,又吮著她光潔的臉蛋,“別再哭了,會皴壞臉的,”說完,把她雙腿收攏好,細細緻致的給她清洗了下體,又給她抹了些薄荷膏,然後蓋上喜被躺下來,讓她枕在他胳膊上。
甘草忍不住哭出聲來,“你為什麼瞞著人家,還把我一個人丟給別的男人?”
陳棟把她輕輕撫摸著:“你這孩子,病好了倒多了幾分固執,真是不省心。”
說罷語氣竟透出幾分滄桑:“我兄弟三人在這山裡過活,我自小父母早亡,拉扯幼弟,清心寡慾,原本也沒成親的打算,”說著語氣裡起了幾分輕快歡喜:“後來阿僑看見你就喜歡上了,也許命裡合該有緣分的,非纏著我要娶過來,我想著陳家也該延續香火了,有個女人挺好,我們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娶你一個就夠了,再說,女人擺家裡多了也煩,我看一個就正好。”
甘草給他說的破涕為笑:“哪有你這麼說的!誰娶親還圖省事!”
陳棟低低道:“僑兒那孩子以前就隔三差五去陪你,也是實心眼的,他這也是弄巧成拙,你別怪他了好不?”
甘草沒回答,臉色沈了沈,“那我明天還要和誰洞房,你先說清楚?”
陳棟拍拍她:“小雨還小,可以先不必,你別跟二弟彆扭生分了就好。”說完玩笑道:“至於要跟誰洞房,自然是娘子說了算啦!明日為夫白日裡正好雕幾個小木牌,娘子輪流翻?”
甘草呵呵笑著去打他,兩人鬧了一會,終於睡著了。
第三日裡,甘草起了大早,跟著陳大一起回門,她原本就走過一次這路,連家在哪都記不真切,還是陳棟帶著她走了幾里路才找到她家那個破房子,屋前的水缸還在,門口青草斑斑,屋門隨便用鐵絲絞了,裡面已經人去屋空。
陳棟啟了門,甘草進去一看,裡面還是那簡陋的幾樣傢什,已經落了些微灰塵,甘草鼻子裡直髮酸。她前世和家族裡其他孩子為了各自爭當繼承人,從小就被各自父母派系嚴加管教訓練,幾乎沒嘗過什麼長輩之愛,及至當了家主,為了保住位子,自然是要甘當強者,永遠是無休止的爭強好勝,沒有倫理親情。這輩子,她想過過最平凡最踏實的生活,一睜眼就有個親孃對她好,給她水喝,還是個照顧了她十幾年的,因此就算把她賣了她也沒說什麼,嫁給陳家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