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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道:“哈佛也是綠林中人,這又有啥關係?我不鬧則已,一鬧則就得大鬧特鬧,鬧個不可收拾方可!你是知道我脾性的。”
燕趙浩嘆道:“你還是那麼愛鬧,四師兄弟妹中就你最愛逞能!我怕你自己現在已鬧得無法收科了!你可知道這鐵遊夏年少時候的經歷嗎?知已知彼,始能百戰百勝;你這樣莽撞,夠毒但仍不夠精,只能鬧不能闖!”
唐仇噘起薄唇道:“他年少的時候是豬是狗還是烏龜王八滿地爬,關我屁事?”
嘴裡雖是這樣說,但心裡不免好奇。
這相貌堂正、氣宇過人的鐵捕頭,年少之時到底有過什麼了不起的經歷?
稿於一九九零年十月十日:作出重大申請。
校於一九九一年一月十二日至廿一日:香港大會堂展示“溫瑞安著作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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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鐵手 … 後記 話之佢九七
九七之後香港變得怎樣?誰知道呢!九七之後香港可能變得更好,可能變得更壞,但過去十年大家都在爭取/設想/恐懼一九九七之後的香港下場,但而今情勢已有逆轉:一如阿Sam的歌辭“話之佢九七!”
“話之佢九七”看來十分消極、有不敢面對現實、但求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態,實則不然。其實,當一切的行動都行動過,所有的爭取都告無效之際,變得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到頭來,既然力量太過薄弱,以卵擊石,無助於卵,且不管會不會有一日殺雞取卵,但至少在今天還是得好好的生蛋孵卵,不可自亂陣腳。以不變應萬變,才能清心明目,有日在瞬息萬變裡掌握機變。
說香港是“故園”,其實並不十分合切,許或這只是已經離去了的人回望時的主觀移情;香港,對大部份的市民而言,都只有“家”無“園”,有“樓”無“院”。稱香港為“悲情城市”,更不適合:這城市琳瑯滿目、五花八門,這城市的人虎虎生風、招招搶攻,就算略有餘情,也化作狂笑決戰,喋血於影視映象中。“悲情”的眼淚,在這都會里一直沒有市場;“抗爭”的失意,早已化作城市人不知所云“無喱頭”的諷潮。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一向漫遊、旅行、翻山越嶺,少時在大馬夤夜帶兄弟們上山尋覓水源,為土人襲擊幾乎沒喪命。過去在臺灣,也每月皆作小息遨遊,發現不少日後成了名勝新地。近年,亦不改遊樂。可是,既有仿古人閒作大自然的尋幽覓勝,對大都市森林的遊蕩作樂,也一樣酷愛。我決不認為遠離喧煩都市的人就是清奇脫俗,說不定日後世人認為能在這些國際都市裡閒適自在的人,才是真正在入世中照樣出世,出世後不忘入世的逍遙人:清俗,乃在心中;靜煩,亦在一意。
話之佢九七!時局像人心一樣會變,且讓咱們在大亞灣核電廠建於前而不動於色,在九七之前,好好做事,好好生活,好好過渡,也許還好過忙得雞飛狗走心驚肉跳手忙腳亂自找麻煩怕咗佢九七的人!
稿於一九九零年九月三日:皇冠出版社“寫給愛人的話”收入文章。
校於一九九零年九月十八至廿二日:在金保。
少年鐵手 … 第三十四集 少年鐵手
我當捕快,是要藉此身份來為民除害、伸張正義,而不是恃勢行兇,為虎作倀,也就是實以捕役之名來行俠者之事。我們寧可放過,也不殺錯;熱潮雖然如山,但情義才是山峰。
第一章 我的頭是我的
第二章 你的頭是我的
第三章 請替我找頭
第四章 當然由你打頭陣
第五章 吃回頭草的好馬
第六章 我想從頭開始
後記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少年鐵手 … 第一章 我的頭是我的
“大好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