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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與仙盟沒有干係。

她僅代表她自己。

她站在潔淨的天地間,奪目的赤冰上,成為天光下一抹絕色。

“崇軒三十年。”

宋小河一開口,周圍的叫罵聲就停下來,變得安靜了。

“寒天宗有位名喚謝歸的弟子,他的母國因為陰陽鬼幡而遭遇群妖襲擊,他曾多次宗門求以援助,最後卻一個人從寒天宗離開。”

她看著寒天宗的宗主嚴仁立,語氣緩慢地問道:“當初夏國遭遇滅頂之災,寒天宗為何拒絕謝歸的求援?”

嚴仁立一瞬間成為眾矢之的,所有人都轉頭看他。

他驚惶失措,臉上蒼老的皮都怕得抖動起來,“我、我哪知道那些事,崇軒三十年,距今都九十餘年了,那時候我還只是個孩童!”

“我知道答案。”宋小河淡聲說:“是寒天宗想得到陰陽鬼幡,但又不能對夏國掠奪,否則不僅要被仙盟制裁,還要背上同族相殘的惡名。但若是陰陽鬼幡落入妖魔手中,你們就有了正當理由滅妖奪幡,是嗎?”

嚴仁立隱約意識到了什麼,雖說他是大宗門的門主,見慣了風浪,不該被這一個晚輩嚇得失了形象。

可先是他們當年犯下的錯被公佈於世,後又靈力又被大肆抽取,經過了這一番折騰,心態早就瀕臨崩潰。

死亡的氣息籠罩了嚴仁立,真的死到臨頭,常人哪裡能保持從容,更何況他又是如此貪生怕死之人。

“當年之事,我的確不知啊!上一任宗主早就入土為安,我不過上任四十年,如何能決定近百年前的事!”他失態地大喊,無法維持體面,掙扎間髮髻盡散,狼狽可笑。

“別急,你的賬不是這一筆。”

宋小河說:“我不過是將寒天宗當年的惡行告之天下罷了,我想問問你們,當初為何要害我師伯?”

嚴仁立下意識朝鐘懿盛看了一眼。

卻見鍾懿盛已然凍得半死不活,臉色烏青,用體內僅存的靈力吊著一口氣。

此時的他,已然沒有了半點當初威嚴家主的模樣,完全變成了一個將死的老人。

嚴仁立慌了神,趕忙說道:“是、是鍾家人策劃的這件事,當初我剛

接任宗門不久,手底下的人並不服我,三番五次想要奪我宗主之位,鍾懿盛便找上我說了此事,一開始我是不願意的!但我實在沒辦法……”

他吭哧哭起來,哀嚎道:“我才剛坐上宗主之位,我不能親眼看著這份權力被人奪走,原想著逼一逼梁頌微,讓他改個姓便能了結此事,誰曾想他脾氣那麼倔……”

鍾懿盛是無法開口說話了,但鍾昌薪還清醒著,大怒地罵道:“你放屁!當年分明就是你找上我父親,說自己抓到了梁檀,有辦法逼梁頌微鬆口,我們才參與了此事!你當我們都死絕了任由你歪曲事實,顛倒黑白?”

嚴仁立道:“你說這些話,可有證據?”

鍾昌薪語塞。

當年為了掩蓋此事,連梁頌微的生平都抹去了,哪還會存留什麼證據?

不過究竟是嚴仁立的主意,還是鍾家人先謀劃,對宋小河來說已然不重要。

她不過是想問一個緣由而已。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宋小河持劍往前走,認真道:“師父說過,天下仙門成千上萬,匡扶人族氣運的責任,是我們所有修仙弟子共有的。我們為大道而生,以善束己身,以勤修萬法,以道護佑人界安寧,而不是為家族利益,為一己私慾殘害同族。”

“你想做什麼!?”

鍾昌薪拔高了聲音,表情都扭曲起來,尖利地叫喊,“仙盟!仙盟的人死哪裡去了?!鍾氏有罪也輪不到這個丫頭來給我們定罪!”

宋小河雙手握住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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