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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彤冷嗤一聲:「不信任不說,還家暴。打女人的我一個都看不起。」
在場的只有古鋒是有婦之夫,趙小彤索性就拿古鋒舉例子:「你看我們鋒……哥。」她把叔字在舌尖繞了一圈嚥了回去,「鋒哥跟他老婆也吵架,他倆最多就吵幾句,你問鋒哥動過手嗎?」
古鋒道:「嗯,不過我最後親眼看到了她跟大學時的一個學弟摟在了一塊兒。」
他說這話的時候,頭頂看上去比朱易乘那頭青青草原還要綠上一點。
趙小彤哽了一下,強行圓場道:「就算是這樣鋒哥也沒動過手,有風度有教養的男人從不對自己的老婆動手。」
馨馨眼睛滴溜溜地望著他們,提醒了眾人這裡還有個孩子在場,不能討論少兒不宜的話題。
謝柏沅出聲道:「如果『藏起來』是線索,那我們就得先將迪莉婭和安妮找到。」
無論十年過去,她們的身體變成了什麼樣,他們也得先將人找到再說。
「還有,你們還記得昨天在林子裡砍人的手嗎?」
方里點點頭:「記得,那隻手拿著一把斧頭——」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想到了日記裡的那句「我舉起斧頭,將迪莉婭和安妮砍得七零八落。
方里有如福至心靈:「那隻手是男主人的?」
謝柏沅:「應該是。」
「可是管家喬布呢?」朱易乘急急指出,「按照日記裡寫的,如果男主人要報復的話,第一個遭殃的應該是喬布吧?」
然而不久前他們還懷疑過喬布還在這座島上,為大家準備著食物。
謝柏沅用指腹摩挲著下巴,思忖片刻,「也許這其中還有其他的因素,比如……」
方里:「比如?」
謝柏沅卻道:「不清楚,回頭再說。先去找點道具,把門開啟。」
他們正在樓上探討對策,樓下就傳來一陣吵鬧聲。
幾人蜂擁下樓,方里跟謝柏沅一道下去,若有若無地扶著他的手。
謝柏沅意識到後,掃了他一眼:「其實我也沒這麼虛弱。」
方里唰地收回手。
謝柏沅笑了笑,順勢撈過他的手,手指插入他的指縫,跟他十指相扣。
「必要的話,虛弱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說這話的時候謝柏沅半個人都已經貼在了方里身上。
方里沒說話,空著的左手有些緊張又侷促地摸了摸耳朵,那裡燙得不行。
先下樓的人已經看清了樓下的情景。
五個人圍在餐桌旁,兩個站著的,兩個躺著的,還有一個嚇趴了的。
躺著的那兩個是外國友人和小黃毛,嚇趴了的是孕婦童淑琛。
他們渾身都腫脹了起來,像是丟進水裡浸泡了幾天幾夜,面板潰爛,甚至往外流著膿。以至於方里等人差點沒認出來這兩人是誰。
餐桌上擺著幾碟食物,是啃了一半的麵包。
「你們哪來的麵包?」趙小彤問道。
短髮妹子捂著嘴,面色很不好看:「廚、廚房裡的。」
這幫人也是心大,在廚房裡看到現成烤好的麵包就敢吃。
「之前不是吃過廚房裡的蔬菜嗎,我們以為沒問題了……」
「麵包沒問題,」謝柏沅道:「有問題的是蜂蜜。」
蜂蜜……
餐桌一角確實擺著一罐開啟的蜂蜜。
長髮妹子撩了撩鬢邊的秀髮,已經從慌亂的狀態中恢復冷靜,「蜂蜜有毒,確實只有他們兩個吃了蜂蜜。」
六個小士兵,捅了馬蜂窩;蜂來無處躲,六個只剩五。
麵包是剛烤好的,是誰烤的就說不準了,也許是藏匿在島上某處的喬布,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