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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向處理場出發。
腳下響起一個人的,孤獨的腳步聲。
一個人更得小心,木雷小心翼翼地來到處理場的外圍區域。
那是一片茂密的,但已經死去的灌木樹林,中間有一條在灌木林中開闢出來的,平時由員工使用的小路。
處理場還有一條主路,主路是按鄉村公路的標準來修建的,路兩邊是筆直的杉樹,樹木的生命也已經凋零,只剩下枯死的樹幹,木雷眼裡一片萬木枯黃的冬景。
木雷選擇走小路,但他沒想到,在這條小路的出口處,一段鋪滿砂石的路面上,竟然會突然出現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出現得如此突然,以至於木雷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和他的身體發生了猛烈的碰撞,木雷的身體失去了平衡,跌倒在了地上。
瞬間,木雷的內心充滿了驚恐,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男人的一隻手就已經揪住了木雷的衣領,接著,男人發力,一把將木雷甩進灌木叢中。
瘦小的木雷被甩暈了。
乾枯的灌木枯樹,狠狠紮在木雷的臉上和他身上露出來的面板上,並在木雷的臉上以及裸露的面板上留下了深深的刺痕。
沒等木雷反應過來,更沒等他想清楚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他聽見更多的人聲正向著他的方向逼近。
木雷瞬間清醒,他下意識地俯低身體。
從灌木叢的縫隙裡,他看見逼近的幾人扭住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戴著眼鏡,他跌倒在地,眼鏡掉落一旁。
木雷大氣不敢出,他突然意識到眼鏡男人將他推進灌木叢的意圖是什麼了。
如果不是眼鏡男推他這一把,這會兒,他肯定和眼鏡男一起被帶走。
幾個人往處理場的方向走去。
木雷又靜靜地趴了一會兒,這才從灌木叢裡爬出來,他的臉上火辣辣的,木雷摸了一下臉,他的手掌上有血跡,枯死的灌木具有了傷害力,枯樹就像小刀一般。
剛站穩,木雷的面前又出現一個人,木雷吃了一驚,再一看是徐子良。
“你不好好睡覺來這裡幹嗎?”徐子良板著臉問。
木雷趕緊做個不要出聲的手勢,徐子良立即明白了木雷的意思。
“是誰?”徐子良小聲問。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救了我。”木雷小聲回答並指了指小口的出路,示意幾個人往那個方向去。
“咱們快走。”徐子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說,“趁現在,不管他們是什麼人,咱們該走了。”
木雷點點頭,和徐子良走了沒幾步,木雷停下來。
“怎麼了?”聽到木雷停下腳步,徐子良回頭問。
“他救了我,我不能這樣扔下他就走。”
“他救你,是為了讓你有機會逃脫,如果你現在回去,萬一被那些人抓了,那不是辜負了他的期望?”
徐子良不打算回去救人,末日能夠保住自己已經很不容易了,他沒有能力再幫助別人。
況且那些人,顯然不是單純地只是尋找食物的倖存者了,他們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清掃者。
在末日背景下,倖存的人類又逐漸分為兩類。一類為生存而努力,他們每日辛勤地尋找食物以自保,或許在個人利益驅動下有時會表現出自私和無能的特點,但從未產生過傷害他人的意圖。
另一類人,隨著末日時間的推移,逐漸開始採取不擇手段的方式來獲取資源。他們透過綁架、掠奪等手段,甚至傷害他人生命,進行層出不窮的惡劣行徑。
這類人被人們稱為清掃者,他們傾向於形成團伙,這些人的行為越來越猖獗,層出不窮的惡劣行徑讓倖存者們深感恐懼。
清掃者就像鬣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