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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抿了一口。
“不燙了?”林寒見他唇邊不似以前會燙出黑痕。
“習慣了。”
“這也能習慣?”
尋南墨放下杯子,“我適應能力很強。”
怕生血的老古董,以後不怕生血了,會不會所向無敵。林寒有趣地盯著他,覺得比看戲、看馮國璋有趣許多。
“無事可做,那我們為什麼不回去?”林寒覺得他沒有解渴,又給他添了杯茶,見他沒有動靜,自己只得為他試毒般抿了一口,“給你。”
尋南墨淡淡接下,“我們回去後很難把控這裡的時間,上次是最好的時機,是秋蟬死的當天。可是你生病了,我沒法兒那個時候帶你過來。現在,我們早來了幾天,只能等了。”
“既然知道秋蟬會死,我們為什麼不救她?”
“顯然,你沒弄明白自己在哪裡。”尋南墨點了點桌子,桌面像是軟膠皮做成的一樣,“我們已經入幻,無論改變這裡的什麼,在現實中都是無法改變的。秋蟬已經死了。”
林寒嘟嘴,“那你剛才為什麼要給‘狐靈’錢,他們在現實中也是拿不到的。”
頓了頓,尋南墨微微坐直,“我喜歡給。”
林寒抿嘴淺笑,被尋南墨看回時,她立刻捂著嘴巴。
馮國璋聽了一整晚的戲,害得跟梢的林寒困得睜不開眼睛。回到車裡,林寒倒頭就睡。可是古董車畢竟不舒服,她調轉著姿勢,睡得很不安穩。
總算補了眠,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倚靠著尋南墨的肩膀,而尋南墨的臉頰就在自己一側。也是閉目睡著。微垂的睫毛,白皙的面板。。。。。。
林寒慌張起身,驚醒了少有睏意的人。
興許是覺得她睡的香,尋南墨才萌生了睡意,不知怎的,竟陪她一起睡了起來。
“時間差不多了。”尋南墨扶了扶古董車裡的後視鏡,上面出現一排數字時間表,‘民國八,十二月十一日。
“秋蟬死的日子?”林寒想起了秋蟬的墓碑上的時間,正是這一天。
尋南墨將車子停在秋府附近,門口已經掛了送喪的燈籠,靈堂也已設好,秋蟬的棺木就在側廳放著。
林寒從車上走下,和尋南墨一起站在駐足的路人身後,幾個人聊得正歡,說的便是秋蟬的死。
“這秋家的女兒可真夠倒黴的,竟然被一個鬼看上。聽說她的死,是那隻鬼將她接走的。”
“真的嗎?聽著怪嚇人的。我只是聽人說,那隻鬼在他們秋府門前逛了兩天,沒想到,就這麼把人帶走了。聽說那鬼來頭不小,是齊府的少爺。”
“是啊。這齊家和秋家關係一直不錯,齊府少爺看上秋家的小姐,也算正常。聽說這事兒把國公府那位少爺嚇得不輕,一知道秋小姐被鬼看上了,他們立刻退了婚。誰敢跟鬼搶媳婦啊。”
聽了這麼多,林寒明白,齊修已經按照劇本開始行動,目的好像也已經達到。國公府退婚,秋蟬病死。這樣,兩人就可以雙宿雙飛了。
“你說,這會兒秋蟬藏在哪裡?”林寒想,自己見到的秋寒墓一定是假的。
“她在棺材裡,已經死了。”尋南墨盯著秋家的門口,眼睛微眯。門口的燈籠猛然一動,有東西看到了他,慌張跑走了。
“死了?”林寒推著尋南墨到一旁人少的地方,“秋蟬不是假死嗎?這不是他們兩家的計劃嗎?”
尋南墨繼續盯著秋府的動靜,沉聲回:“計劃表面沒變,實則已經不一樣了。”他繞著人群環了個圈兒,眼睛落在林寒身後,“不僅僅秋蟬死了,連齊修也死了。”
“我是自盡的。”齊修的聲音由林寒身後傳出,身子與她貼的很近,像是長在她身上一樣。
“不要動,他是自盡,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