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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桌上水果籃子裡較小的水果都挑出來吃了還是覺得餓,又爬到床上把被子裡的花生棗子挑出來吃了不少。永沇大概要等到晚上應付完賓客才能進新房吧?眼看天色漸晚,那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正思考間,門口傳來帶了點踉蹌的腳步聲。虞西黛和錦杏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慌亂。錦杏連忙幫她收拾零星掉在地上的花生殼,虞西黛則是乖乖坐在床邊給自己蓋好喜帕,雙手交疊放在雙腿上。
門被推開了。
“大爺。”
錦杏細細的聲音自耳邊傳來,虞西黛小心深吸口氣。錦杏那丫頭還不錯,語氣裡沒有驚慌,掩飾得很好。
“我讓喜娘走了,”帶了點踉蹌但不是沉穩的腳步聲從門口向床邊移來,一雙金色錦靴出現在虞西黛眼前。“把喜秤拿來。”
低醇富有磁性的聲音,與前不久她在死之前聽到的滿是惡意的話的聲音語調一樣。同樣語調的聲音,可以用來說出那些斷情決義的話,也可以用來迎接自己的新娘,真諷刺。
第一次成婚他就趕走了喜娘,那麼等等她應該用——
微笑。
喜帕被綁了紅綢帶的喜秤掀起,諭示著以後的生活稱心如意。虞西黛扯開了笑容,趁機抬起臉,將永沇酒後微醺的臉映入眼底。這是她和永沇的第二次見面,第一次在那種氣氛緊張的情況下,任誰都沒能有好回憶,儘管面對的是個美男子。第二次細細打量永沇,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十分吸引女人的男人,劍眉星目,鼻樑高挺。不但好看,還很有成功男人特有的韻味。
現在的虞西黛只有十六歲,嫁給已經接手永家六年之久的二十歲的永沇。或許是久在商場打拼讓他比同齡人顯得更為成熟。尤其是他現在正穿著大紅喜袍,喜氣洋洋的新郎官,眉宇間都染了無盡的喜意。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他眼裡浮現出些許自負的神色。
“娘子看得可滿意?”
失態了。
虞西黛臉微紅,這次的羞澀可真是應景。耳邊是永沇的輕笑聲,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永沇親自到桌邊,看著桌上大號的杯子,遲疑片刻。
“這杯子——”
“那是從小姐家裡帶來的,”錦杏一旁解釋道。“老爺和夫人沒送小姐什麼東西,小姐就只能拿了這兩隻杯子過來了。”
永沇聽此,詢問的目光看向虞西黛,見她垂眼預設,眼底閃過一抹歉意。不多問,他伸手去拿桌上的女兒紅,錦杏見了急忙走上前去,幫他們斟上滿滿的兩杯酒。
“大爺,這女兒紅是我家老爺在小姐出生時釀的。錦杏祝大爺和小姐今後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夫妻雙方多和睦,人丁興旺子孫多。”
“你這丫頭,對主子也算是盡心,下去領賞吧。”
錦杏聽了,乖巧的向他福了福身,轉身繞過屏風走出房間,小聲拉上房門。順帶趕走了守在門口的一干丫鬟們。連畫扇都不例外。
要不是怕吵到房裡的兩人,這裡可能會成為她和畫扇第一次發生衝突的地方。
最後是畫扇和知夏離開,看著她們憤憤離去的背影,錦杏冷哼了聲。前世虞西黛沒被奪走永家的掌家權前,錦杏和她也經常發成衝突,大多是錦杏贏。後來虞西黛失勢,畫扇就開始了對她們主僕二人的報復。
回神,她往臥房看了眼,今晚只要她一個人侍候在這裡就夠了。
永沇拿起比平常酒杯大了五六倍的大酒杯,走到虞西黛身側,將其中一杯溫柔又纏綿地交到虞西黛手心,一杯自己拿著,他滿是柔情的雙眼始終注視著虞西黛。
前一刻鐘剛見識了他的恨決,現在他又用這種滿是柔情的眼神看著她,二者的差異實在是天差地別,換誰都沒辦法真心幸福起來。所以,當永沇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