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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水,用腳踢開門進來,“哐當”一下摔在地上,給大家分水。
陳雨婕渴得不行,一下子喝下去半瓶,一邊把瓶蓋擰緊一邊側頭問她:“最近約你和聞祈也不出來,還忙呢?”
江稚茵:“實驗室的研究還得繼續幹呀,聞祈簽了公司了,他還得上班。”
陳雨婕豎大拇指:“真卷啊,一口氣都不歇一下。”
她探看了一下週邊的情況,確定沒人看過來以後才小幅度撞撞江稚茵的肩膀:“你們倆的事解決完了嗎?”
“差不多吧。”
“阿姨和你爸那邊都不管了?”
“我媽不說什麼了,成國立那邊……”江稚茵晃了晃腳尖,“因為我姐先打了頭陣,後來我跟他說這事兒的時候他接受能力已經大很多了,只衝我擺了兩下手,說他知道了。”
她託著臉,看往聞祈的方向:“聞祈自從出院以後,跟大家也親了不少,藥也在繼續吃。”
“啊呀。”江稚茵兩隻手往後面一撐,籲出一口氣,“感覺身上好輕啊,像根羽毛馬上就要飄起來了一樣。”
外頭又有人來賣廢品,喊叫的聲音超過了馬世聰的動畫片聲,小馬開始嘀嘀咕咕的。
江稚茵想到什麼,跑過去拍拍馬世聰的肩膀:“大聰明,你幫我寫幾個字兒唄?”
寫完以後她拿手機拍了個照,神秘兮兮地收了起來。
賣完所有的書,鄧林卓開車把人送了回去,因為聞祈開始上班,之前幫實驗室做事也結了不少錢下來,他換租了離公司更近的公寓,算是有史以來環境最好的一個住處。
江稚茵一邊把以前的照片往上貼一邊咂舌:“這才是人住的地方啊。”
() 她猛地拍一下牆面:“看,怎麼鬧騰都不掉牆皮。”
“你晚上去我家吃飯嗎?”江稚茵扭頭問他,“還是你要做飯?”
“你去哪兒?”聞祈簡單問。
江稚茵把照片都貼完了,放下膠布站起來:“你做飯的話我就在你家吃唄,你不做我就回去。”
聞祈撩了下襯衫的袖子,準備開火:“那你多待一會兒。”
她抬頭,盯著他看,往他跟前湊,還踮著腳捏聞祈的下巴,拇指撬開他的牙齒往上頂:
“你怎麼又戴上了,又沒戴好,冒血了你都不說一聲?”
聞祈低眼睨她,故意輕輕咬住她手指,含糊其辭:“不戴什麼東西的話會長起來,估計剛剛吃東西的時候扯裂了一點,不大嚴重。”
江稚茵踮著腳,一臉認真:“那就讓它長起來嘛,留著這個洞有什麼用?”
他抬起一邊眉梢,拱起舌頭用舌釘去碰她手指,江稚茵摸到一點溫熱的溼,下意識想縮回去,又被聞祈握住手腕制止。
他把江稚茵的手指頂出去,眯著眼淡笑一下:“你不是很喜歡它嗎?”
江稚茵猝不及防被噎住,眨了兩下眼睛,支支吾吾:“你還是快拿下來吧,在滲血。”
聞祈佯裝思考,探出舌頭,話音模糊:“那你來取。”
……這種事也得她親自上手?
不知道是不是他提前想好了要鬧這一出,呼吸間很濃的薄荷味,不是吃過糖就是漱了口,總之應該提前準備過。
江稚茵看看他半闔的眼睛,從兩片緋薄的唇中間將他的舌往外拽了一下,用指甲扣住舌尖上的金屬圓釘,旋了下來,她剛側頭準備放下來,聞祈一手撩開她耳側的頭髮,一手撐在她身側的桌子上,低著頭壓下來。
交纏的呼吸灼熱,像乾柴裡燎起的火焰,唾液裡也帶上一點鐵鏽味,他舌上的傷口還在滲血,被黏合的舌尖卷覆,而後盡數吞沒。
舌尖的小孔下陷,泛起最濃郁的血腥味,江稚茵推他一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