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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一生中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
在雲初的回憶錄中曾有過這樣的表述……
——《幻光聖朝特殊人物心理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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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學院的最後面有兩間並排的小屋子,那裡是羅林與靳尚的住所。
整個混沌學院對坐落在這兒的兩座簡樸的房子都十分熟悉,因為大家都曾因為各種原因到訪過這裡。
雲初也不例外,求學時她是靳尚的學生。那個時候老師就常常邀請她與許多同窗來到這裡交談。
老師是一個重視學生心理發展與自由人格發展的人,按照她的話來講,在過去的無盡歲月裡,智慧尚未形成絕對發展,男性依舊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的時候,女性在自由等方面處於劣勢,如今這種情況已經一去不返了,為什麼還要壓抑天性,適當的自由與放鬆才是人生最佳的補品。
如今,再次踏入那座小屋,雲初已經不再是一名學生。
靳尚是一名十分簡樸且心思細膩的女人,雖然她已經年邁了,但是依舊保持著整潔的良好習慣。
她的屋子裡還是那幾排熟悉的書櫃,做過她學生的人都知道,每當她看完書櫃上的書,就需要幫助老師更換新的一批。
而她是一個非常喜歡書籍的人,在她的人生中除了研究、教學剩餘的就是在看書了。
若說有什麼例外,那就是她每週都會在特定的時間內為自己的屋子做一次完全清潔。
跟隨雲初一起來的,除了“喚”之外還有“沁”,她實在太想看看這位多學科界的翹楚了。
“吱呀!”
有些古樸的大門發出了一陣吱呀的聲響。
雲初知道應該是老師回來了,因為這個時間她沒有課,而且更是到了她們之間約定的時間。
靳尚是一名守時的人,她的時間甚至可以精確到秒,因為她不願意浪費自己的時間,更不願意浪費別人的時間。
時間對人類有限的生命而言一直都十分寶貴。
這句話雲初在認識靳尚的第一天就從她的嘴裡聽過,甚至在後續求學的幾年裡一直都能聽到。
即使如此,也不能說明靳尚老師就是一名非常嚴格的人,在雲初看來,她是一名慈祥、分明、溫和的人。
“你們來了,我是不是讓你們等太久了?”
靳尚將手裡的書籍放在茶几上,又看了看她手腕處的手錶。
“剛剛好。”
“你們好”。
她與雲初等人一一握手。
“這兩位就是你的同伴吧,雲初。”
靳尚的目光越過滿臉單純與崇拜的“沁”,打量著那個小姑娘。
“是的,老師,這位是“沁”,我的同窗也是我的學生,這位是“喚”,就是我跟您提到過的,在粉星球遇到的小姑娘。”
“小姑娘,你認識那個東西?”
靳尚觀察到“喚”正盯著書架上的一個小物件,她隨手取下那個東西,放在了小姑娘的跟前。
那是一個小小的鼓,不過並非所有人都能敲響它。
這東西是一名歷史學家送給她的,傳說是在極光起源處發現的,但沒有任何人能奏響它。
靳尚第一眼看見它時從來不認為它是一種樂器,因為它的外表更像是一種水晶,透亮的純白色水晶,但是根據歷史學家所說,相關記載文獻表明它就是一面鼓——微聲鼓。
“喚”一雙稚嫩的手小心翼翼地觸控著小鼓的鼓聲,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多得的珍寶。
她的指尖輕輕點在鼓面上,微聲鼓立即發出了悅耳的聲響。
那應該是一種古老的曲子,雲初從未聽過,不過她還是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