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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上刮魚,每切好一塊魚片就舉起手遞給紋身姑娘,待她搖頭拒絕,始終只啃手中白麵饅頭,老太婆才放下,刀在瓷碗上磨得鋒利。切完魚警示紋身姑娘,生活得小心一點不好弄傷了自己。又再姍姍來遲,對她表示愧疚&ldo;你替他擋了刀,我時時想起,還是那樣以為。如果他總要凍死橋頭,我寧願是一刀切了他的。&rdo;紋身姑娘放下餅,接過老太婆手中菜刀,看著老太婆疼愛的笑。哲順無聲走進屋子,自顧拉過椅子坐下,老太婆對他點頭,紋身姑娘卻視而不見。不過,在某一個短暫的瞬間,她偷視哲順一眼,似乎動了動鼻子,臉色才不那般冰寒冷漠。屋外陽光懶洋洋的,把幾日前寒冷冬天冬眠的人喚醒過來,哲順似乎明白,欄杆下的花草就快要盛開,紋身姑娘會變得單獨,像一隻鷓鴣鳥。她始終也沒有理會哲順,哲順隱隱察覺到自己應該說話,說幾句愧疚道歉的話,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老太婆將煮好的菜分了一角,裝在小碗裡帶回家,拒絕了紋身姑娘的陪同,她說要一個人祭奠,許多回憶自己一個人看才好。哲順靜靜坐著,紋身姑娘也坐下來,仍舊沉默。之後,哲順不得不離開小屋,新年這天有柔和美麗的陽光,將寒冬的冷意驅散,但哲順提不起勁,這天就躲在被窩裡睡過去。本來哲順竊喜,以為可以矇混過關,用近乎賴皮的方式與紋身姑娘,老太婆一起,三人過完這個美麗的日子。沉默中雖有不自在,也不至於不能忍受,其實這樣反而是哲順不必挖空心思的尋找附和紋身姑娘興趣意志的話題,沉默似乎等同於倆個人處在同樣的高度。沒想,這樣的日子,生意冷清的名典小屋來了位客人,客人走進來,紋身姑娘確認他是來紋身的人,奪走了哲順坐下的椅子。他便像團垃圾被扔出小屋,臨別前紋身姑娘看起來很兇惡,說&ldo;還來得及去你該去的地方。&rdo;那是哪裡呢!哲順不相信有一個地方是自己應該前往的,這話聽起來有種必須完成,不去做就有罪的使命感。一路往家中趕回,他才想起這樣的節日,似乎陳青的身旁的確是該去的地方,只是他不願去,沒有任何慾望點被觸發的動力。
哲順安然入睡,有時候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不總一根筋的追求殺死獵物或者被獵物殺死,沒這麼固執的嗜血念頭。情緒往往如同沸水裡的麵條,先前筆直硬挺而易碎,隨後則能如風一般百折不撓。不滿與滿意往往只是一瞬間的態度,哲順竟相信自己幼稚,為此,偷偷笑起來,幼稚往往伴隨可愛,可以被愛。起因是紋身姑娘惡劣的態度,哲順沒見過她如此對待客人,沒預料新年裡先送上一份祝福的客人惹怒她,輕而易舉。哲順正不滿的往回走,走到橋頭。
紋身姑娘溫和問&ldo;客人,喜歡什麼圖案?&rdo;
男人答&ldo;精緻可見,不用那麼持久,最好能水洗掉的。&rdo;
她似乎疑惑&ldo;那不算紋身。&rdo;
&ldo;我知道你的規矩,摯愛紋身,但我不那麼在意紋身,只因在意你。&rdo;
她便不說話,屋子裡沉默一會兒,哲順在橋頭停下來,已經開始滿意起來,同時嘲笑這個悲哀的男人,想到初見時還不認識紋身姑娘對自己也有類似情形,心情暢快。
男人沒有得到紋身姑娘的搭話,繼續說&ldo;因為家裡的情況特殊,我需要一個女人,當然普通女人不行,所以前來請教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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