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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不如剛才那位俊雅到完美的男子,可是她對音樂的投入很讓人動容。她整個人沉醉於音樂中,長發隨音樂節奏晃動著,星眸半閉,音符在她指下緩緩流淌。
肖白喝了二杯酒,凌晨一點時,林蝶合上了琴譜,酒吧的每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有一個侍者走過來,湊近林蝶說了什麼,她笑著擺擺手,拿起包,捧著琴譜,走出酒吧。
夜風輕涼,路燈昏黃。
&ldo;嗨,林蝶!&rdo;肖白追上她,&ldo;我送你回去。&rdo;
&ldo;你還沒有走?&rdo;林蝶詫異地瞪大眼。&ldo;不用送的,我住的地方離這不遠。&rdo;
&ldo;那就走著送吧!&rdo;他揚起眉毛笑,陪著她慢慢地走。凌晨一點鐘,一個女孩子家獨身在外面,總歸不太安全。&ldo;灑吧裡還有許多客人,你現在走不要緊吧!&rdo;
&ldo;沒事,我今天是替班,我一般是週六、週日過來彈琴,最晚也就到凌晨一點,呵,那時候是灑吧生意最好的時候,也是客人關注酒比關注琴聲多的時候。彈琴只是為酒吧營造一種氣氛,真正欣賞音樂的人,是去音樂廳。&rdo;
&ldo;你怎麼會到酒吧彈琴?有沒遇到過麻煩?&rdo;
&ldo;呵,我琴彈得那麼爛,想進音樂廳演奏沒機會呀,到酒吧、咖啡廳彈彈,算圓夢,我只是玩玩。酒吧裡的客人都是大都市裡的雅痞,呵,紳士風度還是有一點的,我又不以那個為業,老闆對我要求不高,麻煩不會找上我的。&rdo;她斜著頭,低低地笑著。
&ldo;你真幸運。&rdo;有多少酒吧女孩被人非禮,這已經不是什麼奇聞了,他看著她,心驚驚的。&ldo;工作的薪水不高嗎?&rdo;
林蝶愣了下,&ldo;你問題真多。相對於一些外企的高管薪水來講,我的是不高,不過就上海市的平場水平,我算中上吧!呵,彈琴是圓夢,不是為了錢。&rdo;她補充了一句。
&ldo;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沒給我電話?我記得有給你名片。&rdo;他在機場把舒櫻的眼鏡撞碎了,匆忙間只來得及丟下聯絡方式,就趕去接人了。
&ldo;舒櫻不讓,她說你又不是故意的。重配一幅鏡片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要放心上。&rdo;
&ldo;那一起吃個飯吧!好不好?&rdo;
林蝶捂著嘴笑,&ldo;我發現你太多禮。真的只是小事,告訴你,舒櫻現在可是大肚婆,她吃得可多了,一個人吃兩個人的份。&rdo;
&ldo;呃?&rdo;肖白驚住了。
&ldo;她懷孕了。&rdo;
&ldo;呵呵,嚇我一跳,那不要挑太貴的,我還請得起。這樣吧,請舒櫻的愛人和你的朋友一起來?&rdo;
林蝶停住腳,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ldo;為什麼不說請我的愛人?&rdo;
肖白調侃地一笑,&ldo;你結婚了嗎?呵,沒有一個丈夫會捨得妻子凌晨一點還一個人在外面,只有自由的單身女子才會這麼任性。&rdo;
&ldo;照這樣說,我應該連朋友也沒有呀?&rdo;她歪著頭問。
肖白摸摸鼻子,撇下嘴,&ldo;那……你有嗎?&rdo;
&ldo;嗯,曾經有過,將來會有,現在暫時空缺。上帝造人,都是一對一的,沒有誰會永遠孤單。&rdo;她大聲宣告,驚得偶爾路過的路人怦然側目,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ldo;我好象聲音太大了。&rdo;
肖白忍俊不禁,&ldo;還好,還好!&rdo;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