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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點藥,知道了嗎?”
“銘哥哥,你開心嗎?”白梓萱將小手背到身後不給他看。
“開心。”顧銘笑笑。
“真好,我還怕我跑來你學校,你會生氣呢!”白梓萱心滿意足地咧嘴嬉笑,又湊過去在顧銘臉頰上又香了一下。
那天顧銘回去破天荒地沒有跟任何人打架,一路上好幾個男生言語譏諷地挑釁他,而他只是一言不發地默默回了教室。
他在這個學校不受歡迎,一個是因為他性格太過傲氣狂妄,偏偏又有不可一世的資本,每逢打架鬧事,學校從領導到老師齊齊偏袒,早就引起非議,差別待遇使他惹了眾怒,另一個原因自然是他是很多女生的夢中情人、追求物件,這讓同處青春期年紀又比他大一些的男生十分不服氣,早就想修理他。
就在這件事發生後的第二天,很多男生放學回家的路上單車出了故障,或是剎車問題,或是半路車輪突然脫落,或是其他什麼不易察覺的毛病,男生騎車子的時候又百無禁忌、橫衝直撞,所以那些男生當晚全部遭遇交通事故,傷得重的把臉摔得破相,傷得輕的也腿部骨折。
他們全部懷疑是顧銘做了手腳,因為他們幾個人無一例外是當天欺負了白梓萱的,但誰都拿不出證據,也沒有目擊者,所以只能打掉牙齒和血吞。
然而,這件事到這裡並沒有了結,幾個男生糟了這般窩囊的災禍,自然記恨在心裡,年少氣盛頭腦一熱也顧不得後果,他們不能拿顧銘怎麼樣,便打定主意那白梓萱開刀。
他們在白家別墅盯梢了好幾天,見到白梓萱出門便以顧銘的名義將她哄騙到了僻靜的小道上,白梓萱本就好騙,又毫無防心,自然上當。
那天放學,顧銘斜斜地單肩揹著書包走回家的時候,看到白梓萱一個人像蝦米一般蜷在路口,把頭深深地埋在膝蓋裡,身子瑟瑟發抖,周遭恰逢有放學回家的小學生經過,便開始向她扔石頭,嘴裡高聲叫喊著:“傻子傻子!大傻子!”
其他路人也像避瘟疫一般繞開白梓萱,看向她的目光格外嫌惡。
顧銘全身僵硬,挪不動腳步,震驚地瞪著她漂亮精緻的衣服上密密麻麻的用黑色記號筆寫滿了的:“我是智障,我是傻子,我沒腦子……”
顧銘字字句句看在眼裡,頓時恨得想殺人,他隨便吼了兩句驅散了丟石頭的小孩子便跑過去將白梓萱一把抱在懷裡,抖著嗓音安撫:“萱萱,怎麼回事?怎麼不回家?”
白梓萱用力縮著脖子,低著頭,任他怎麼拉都不抬頭。
“萱萱,沒事了沒事了,乖,我們回家。”顧銘剋制不住地雙手發顫,他用力拉她,卻怎麼都拉不動,索性彎腰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白梓萱一被抱在懷裡便“嗚哇”一聲哭了起來,她怯怯地抬頭,原本白皙精緻的小臉上也寫滿了黑色的字——“弱智,我會尿床,我是傻·逼”。
觸目驚心。
“萱萱做錯事了嗎?”白梓萱無所適從地小聲問,見顧銘瞠目結舌地盯著她的臉看,頓時又羞恥地把頭低得非常低,直到長髮蓋住了臉。
就像是在最精美最寶貴的東西上,拉了一坨屎。
顧銘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下意識地就抬手去給她擦臉,可是墨跡很頑固地擦不掉半點,他氣得嘴唇泛白,全身都抖得像篩糠一樣,當時他覺得,如果他手頭有一把槍,一定衝去殺光那些人全家,死刑算個屁。
“沒有,萱萱那麼好,怎麼會做錯事呢?是那些人缺乏爹媽教養。”顧銘緊緊地抱著她,將她幼小的身軀裹進懷裡,他驚魂未定,心底恐懼綿延,他低聲叮囑白梓萱,“以後遇到壞人,要大聲叫救命,他們碰你,你打不過,就咬他們!”
白梓萱這般模樣回去之後,整個白家都掀起了驚濤駭浪,陪在白梓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