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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吃‐‐這種藥,一旦吃上,可就再也離不開了。
段珀爬到他身邊坐下,從頭到腳的撫摸他那赤裸身體:&ldo;爸爸,聽說市內有一位中醫,專會配藥治療這種病,我們也試一試吧!&rdo;
段提沙把藥瓶放到了床前的矮櫃上,轉過身來伸長手臂,將段珀的右腿抻了過來。用手掌捂住小腿肚上的鮮紅傷疤,他一邊揉搓一邊問道:&ldo;老虎,這裡的肉還是疼嗎?&rdo;
段珀一撅嘴:&ldo;筋也疼呢!&rdo;
段提沙探頭在那傷疤上重重的親了一口:&ldo;可憐的老虎。&rdo;然後他欠身向段珀伸過手去:&ldo;來,到爸爸這裡。&rdo;
段珀躺到了段提沙的懷裡,而段提沙用手臂環住他的身體,閉上眼睛喃喃說道:&ldo;唉,老虎長大了,好久都沒有讓爸爸抱一抱了。爸爸要好好治病,多活幾年,陪著我的大老虎!&rdo;
段珀沒說話,只抬手摟住了段提沙的脖子,又抬頭望向了對方的眼睛。
雙方對視片刻,段珀忽然垂下眼簾,把面孔貼到了段提沙的胸膛上:&ldo;你去抱坤信嘛!&rdo;
段提沙笑出聲來,一翻身把段珀壓在了身下。低頭和兒子鼻尖相觸磨蹭了兩下,他低聲問道:&ldo;坤信是你弄出來的,不是我弄出來的;可現在你倒和我鬧起了小脾氣。臭老虎,你要吃你兒子的醋嗎?&rdo;
然後不等段珀回答,他伸展手腳,結結實實的壓了下去:&ldo;不要傻了。爸爸當然最愛你。&rdo;
段珀長長的吐出一口氣:&ldo;唉呀!壓死啦!&rdo;
段珀在段提沙身邊,很踏實的睡了一覺。
翌日清晨他早早起床。穿著一條小褲衩站在玻璃窗前,他頭腦一片空白的向外望去,足足發了半個小時的呆。
然後他忽然意識到這樣一個事實:自己現在無事可做了!
他不用再去苦心思量,也不用再去擔驚受怕。他現在只是一名富有的、清閒的、身份合法的緬甸青年‐‐很普通,普通的簡直沒了光彩、沒了出息。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扭頭望向大床,就見上面的段提沙四仰八叉,正睡得鼾聲如雷。
他把臉轉回窗前,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深呼吸,心情忽然就快樂了起來。
他披上衣服,因為右腿仍舊是不敢使勁,所以只好是扶著牆連走帶跑。一路溜到巖溫的房中,他撒歡似的在床前甩掉拖鞋,一躍而起就撲了上去。巖溫還在睡覺,猝不及防之下受到襲擊,嚇的猛然睜眼,險些當場扼住了段珀的脖子。而段珀也沒說話,在對方胸前找到辱頭一口叼住,用力的吮吸起來。
巖溫低頭看著段珀,沒敢亂動。而段珀最後咬了他一口,隨即扭身滾到了旁邊躺下,又緊閉雙眼,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
巖溫感覺自己這唯一的辱頭好像是真的被段珀吸大了,所以就趴在床上,想要偷偷的把它藏起來:&ldo;老虎,你好像很高興。&rdo;
段珀枕著雙臂,對著潔白的天花板答道:&ldo;嗯……還可以。然後他側過臉望向巖溫:&ldo;你呢?&rdo;
巖溫沒想到他還會關心自己的意見,不禁有些受寵若驚的不好意思了:&ldo;我……我和你一樣。&rdo;
段珀知道這黑小子向來是沒什麼思想,所以就自顧自的改變了話題:&ldo;今天我要去醫院。&rdo;他抬手一敲自己的太陽穴:&ldo;檢查一下!&rdo;
這倒是一樁正經事。巖溫常見段珀被頭疼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