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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恆溫順的不敢反抗任由他的索取,近十年來的痛苦,不是這麼容易抹去的。當他反身被壓在牆上,背對溫涵熠時,那雙大手沿著他的脊樑慢慢往下。
或許,這次會好點吧比上次更好點。
餵了獵豹的小玫瑰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先前兇殘的獵豹在吃飽喝足後,舔著爪子細心的伺候著他的小玫瑰。
擦乾淨後就塞到被子裡,摟進懷裡,過了會兒又想想不安,掀開被子,扒開他家小玫瑰瞅瞅,果然紅腫出血了,愧疚快要淹沒了自己。可當他看見毫無反抗乖乖順從自己的安玉恆,心裡的燥熱能在瞬間淹沒了自己的理智,親了親那朵小花,臉頰蹭著白嫩嫩的小屁股,心裡思索著果然自己還是太粗暴。
被自己蹂躪成這樣,溫涵熠心裡是愧疚而歉疚的「很疼嗎?」
「不疼。」比過去好上很多了,這不算什麼,安玉恆想。
「可我瞧著疼。」哎,這小屁股好柔軟好舒服。
「你鬍子扎的我疼!」果然不能太縱容,吃完肉就該揍!
安玉恆一腳踹開那混蛋,裹緊被子轉身就睡。
似乎,被莫名的嫌棄了?溫涵熠呵呵,呵呵笑兩聲。
夜晚的降臨,讓喪屍也開始逐漸活動,家家戶戶窗戶緊閉,能躲地窖或地下室的,絕不會在樓上。
溫涵熠早先便指揮他們加強這別墅的牢固,土系異能在此刻做出絕對完美的防禦。
懷特建立的土牆有兩樓這麼高,堅硬無比,喪屍嚎叫著抓著土牆卻無果。
休息整頓了一天後,曼寧也從那隻老鼠這套出足夠多的話。
這座城市有一座軍工廠,在郊區,零星在外的槍枝彈藥早已被人哄搶,但倉庫卻打不開。
「是e2鋼做的大門,四周全封閉,就連地面都鋪設了這類鋼材。」曼寧無奈的重複「聽說鑰匙在尤少手中,但密碼卻沒有。」
「密碼?」安玉恆重複「軍工廠屬於第幾軍隊的?」
「這個他就不知道了。」曼寧瞅著被吊在半空的老鼠,丟了快肉,那老鼠立馬張嘴叼住,兩口就吞下去了。
「曼寧下次扔小點,會噎死他的。」肖恩瞟了眼肚子明顯鼓起來的老鼠道。
「哦」
「尤少尤家?」安玉恆有些奇怪「尤家從政,怎麼會有鑰匙?」
「不知道咩老鼠也不清楚,要不讓他打聽打聽?」曼寧單手支撐著下顎,瞅著除了被吊在空中有些不舒服,但還算好吃好喝伺候著的老鼠詢問。
「恩,順帶讓他問問尤少現在在何處,我去拜訪下。」安玉恆淺笑道。
「恩?你不是」被溫涵熠困禁後便沒再涉入官場過了嗎?政權早已在安玉恆的生命中退下了不是?
「生在安家,死都無法逃避的責任。」安玉恆不難看出他們眼中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揚「尤少」若他沒記錯,尤少他父親可是出了名的鐵拳政策的推行者。
只可惜,末世之出就死了,這迅速讓尤家沒落。
而尤少尤灣瑞至今沒從這城市中撤離,怕就是想要靠這批軍火在末世中撐起尤家吧?
下午,那隻老鼠便邀功的跑來告訴曼寧尤少如今的住址以及他身邊還剩多少人,並且打聽出那軍工廠掛在哪隻軍隊下。
「林家?」安玉恆有些吃驚,卻隨即打了個電話給林子書,只是對方一直沒有接通。
這讓安玉恆渾身泛涼,因為他若是沒記錯,林子書在上一世也是在末世之出喪屍化的,但第一批喪屍化是在進化異能時被咬的。
難道他明明在信裡提醒過他了不是?
想著轉頭給安臣燁掛了電話「爸,林子書怎麼了?」
「那孩子聽了你的吩咐,但卻還是被人設計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