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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長柄雨傘撐開門,裡邊的髒辮男一邊罵一邊要飛腳踹他,可男人巧妙一避,不僅避開了飛踢,還扣住了髒辮男的腿。
他毫不費力的往後一拽,髒辮男雙腿劈叉摔下了車。
其餘三個老外見狀紛紛要下車,但男人根本沒有絲毫恐慌,他扼制住髒辮男的脖頸,用博雅那語警告了幾句。
很快,警笛聲響起,髒辮男嚷了幾句話,其餘三人立馬跑上車,將童顏踹了下來,一車人灰溜溜的走了。
童顏在摔個狗吃屎前,男人攔住了她的肩膀。
“還能走嗎?”男人的紳士手扶著她的手臂,虛空半影的,童顏站不太住差點摔下去,男人這才實打實的抓住她。
“謝謝,謝謝,謝謝你!”童顏驚魂未定,連對著男人鞠了三四躬。
她剛才怕的要死,心跳快到都彷彿要嘔吐出來。
“沒事,我只是做了正常人應該做的事情。”男人的聲音像玉石碰撞的聲音般溫潤好聽,童顏小心看了他一眼,心想,人也像塊玉。
“現在你是先報警還是先去醫院?”男人又問。
“我在等我朋友不能去醫院,而且我揹包也被搶了,身份證和錢都在裡面,我可以報警嗎?”童顏答。
“好,你等等。”
男人說著掏出手機撥打電話,不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男人用一口流利的博雅那語協助她幫她報了警,掛失了身份證件。
“你是博雅那藝術學院的?”警察走後男人問她。
“也不算吧,我不是考上的,是來研學的。”童顏如實回答。
“我在你隔壁學校,我朋友和你一個學校。”
“這也太巧了。”
“我一會聯絡她,讓她幫你聯絡校方,現在當務之急是處理你的傷,你坐這等我,哪都別去。”
童顏看了眼膝蓋上混合灰塵凝結成塊的血液,乖巧聽話的點了點頭。
男人小跑回來時微微粗喘,手上拿著幾個紙袋。
“貌似沒有合適你的碼數,你勉強先穿上。”
男人從紙袋裡掏出一件質感極好的米白色風衣遞給她,童顏看著衣服,有點受寵若驚。
“我其實不冷,機場裡挺暖和的。”
童顏說謊時下意識抓緊了冷冰冰的不鏽鋼椅子,她並非是不冷,反之,她凍得唇色發紫,渾身哆嗦。
她只是不想欠別人這麼大的人情,別人已經幫了她這麼多了。
男人看上去並沒有比她年長多少,可這點眼力見他還是有的。他客氣溫柔的朝她笑了笑說:
“你不是說你朋友會來接你嗎?到時候讓他還我好了。”為了打消童顏的顧慮,他故意這麼說。
童顏猶豫間,接下了風衣把自己裹緊。
男人又給她遞來一杯熱牛奶,握住熱牛奶的時候,手心傳來的熱牛奶讓童顏心裡那根緊繃的弦稍稍鬆了些。
“處理傷口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稍微忍忍。”
男人說著便在她身邊半蹲下來,手上熟練的用純淨水幫她沖洗膝蓋上的傷口。
“這樣疼嗎?”男人拿著棉籤擦拭灰塵和沙子。
“不疼。”童顏聲音小小的,手上抓得牛奶杯緊緊的,顯然是疼的,但她偏是說不疼。
男人好心情的挑了挑唇,用雙氧水為她處理以後覆蓋了柔軟的紗布。
“好了,一星期內不要碰水,發癢不要撓,每天換一次藥。”男人說。
“好。”童顏聲音小小的回答。
男人細心的用紙巾處理了地面上的水漬,把垃圾處理以後又去洗了手。
他舉手投足間有一種矜貴又平和的氣息,那種氣息是童顏從沒見過的,她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