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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翻飛,布條都被抽打進了血肉裡,還能談笑自若,他自問可做不到。 餘啟蟄沒有照餘嬌說的做,而是站起身來,“我去打盆水來。”離開了小屋。 餘嬌靠在牆邊,勾起唇角,玩味一笑,餘家這個五哥兒還是挺有人性的,雖然冷情冷性,但是個會心疼人的,孟餘嬌真是想不開,放著這麼好的一個潛力股相公不要,非去爬別人的床,餘嬌私心覺得她有些蠢。 不多時,餘啟蟄端了一盆水回來,放在餘嬌腳邊,掏出帕子打溼後,對餘嬌道,“忍著些。” 說完,便用打溼的帕子去擦拭餘嬌腿上的血汙,餘嬌疼得眉心驟然緊蹙,咬住了牙關,小臉慘白一片。 餘啟蟄沒有抬頭,小心避開尚未結痂泛著紅白血肉的傷疤,不多時,整個帕子便被染紅了。 他在水盆裡將帕子清洗了一遍,把餘嬌兩條腿上的血汙都擦拭乾淨,目光落在餘嬌右腿那道最深的傷處,已經被血水染紅的布條粘黏在了翻飛的血肉裡,若是將布條撕出,可想而知該會多疼。 餘嬌見他頓住,輕喘了一口氣,淡定自若的道,“沒事,我不怕痛的,你撕吧。” 餘啟蟄當她真不知痛,畢竟這傷就算放在男人身上,也早該疼得痛叫連連了,可方才他好幾次擦碰到她的傷處,她也沒發出什麼聲響來。 便當真下了手,將卡在血肉裡的布條給撕扯了出來,餘嬌疼得悶哼出聲,額頭冷汗滾滾而落,牙關生生咬出了血,此刻不光臉色煞白,就連唇都褪了色。 餘啟蟄捏著血色布條,看著餘嬌慘白如紙的小臉,一時間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 餘嬌在心底把餘漢山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才緩過勁兒來,見餘啟蟄停在那裡,餘嬌深吸了一口氣,緩聲道,“別愣著,噴藥酒,上藥。”喜歡奸臣之妻()奸臣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