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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鈺唯一的樂趣也沒了,去了院子一看,發現所有太監和宮女都被他換了個遍,一個都沒留,原來那些清秀的宮女和太監不知去了哪,可惜啊可惜,這廝太不懂憐香惜玉。
大漢和大娘們的威力太大,何鈺禁不住,傷一養好就火燎火燎捲鋪蓋跑了,還是有些餘毒,沒大礙,他自己要來上朝,顧晏生也沒阻止,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上朝的時間短了,平時顧晏生會問大家有什麼事,現在簡略成&l;有本啟奏,無事退朝&r;,如此幾天之後何鈺就懂了,是特意為了照顧他。
人真是個神奇的物種,原來都是他照顧顧晏生,自從真實身份暴露,現在變成了顧晏生照顧他,果然還是有些影響的,顧晏生自己或許都沒發覺,他已經本能的將何鈺看成了需要照顧的物件。
越是這樣,何鈺越是想與他一爭高下,就像顧晏生說的一樣,他從小女扮男裝,花花公子做派,姐姐的死,爹孃失散三年,全都是因為權,憑什麼不爭?憑什麼女子就該躲在幕後,被照顧被呵護?
既然顧晏生自己都說了,只要他比顧晏生強,甘願讓位,為什麼不拼一把?
何鈺心裡起了想法,也沒有忍著,光明正大拉幫結派,與上上下下的官員結交,喝酒,花錢,收買。
等時機到了,才將人全部約到府上,打著給顧晏生娶媳婦的名義,小聚了一把。
眾官員年齡大了,家裡多多少少都有幾個小妾,小妾生的晚,如今兒女成群,十三四歲,十五六歲,年齡與顧晏生相差無幾的好些個,只要送進皇宮,有的是榮華富貴,所以幾乎沒幾個拒絕,全都來了何府。
何鈺熱情招待,早已將何府的一切佈置好,還將樓裡的姑娘盡數請來,保證個個伺候的舒舒服服。
還沒到院內,便聽到女子的嬉笑和彈琴聲,一面面屏風上倒映出妖艷絕美的身姿,不時有長袖從屏風後伸出來,好幾個玉女跳舞,香風鋪面,最中間坐了位彈琴的女子,隔著屏風眾人瞧不見人,只聽琴音和優雅大氣的影子判斷是誰?
&ldo;如此身姿,必是香春露的白衣姑娘吧。&rdo;
&ldo;白衣姑娘可沒這手好琴,定是婉蓮姑娘,聽說婉蓮姑娘琴藝高超,一首《陽春白雪》彈的行雲流水,出神入化,定是她沒錯了。&rdo;
&ldo;不不不,婉蓮姑娘琴彈的確實好,不過這裝扮瞧著不像她,哪有女主豎冠的?&rdo;
等等,豎冠?
該不會是……
那屏風被人搬離,露出身後的模樣,幾個美艷的女子圍著中間那位彈琴的人,那彈琴之人也不是女子,是何鈺。
&ldo;在下手藝一般,彈的可還入耳?&rdo;
滿腔熱情瞬間宛如被人潑了水,登時弱了下來。
&ldo;宰相大人謙虛了,這一首《陽春白雪》彈的,京城赫赫有名的婉蓮姑娘都比不上。&rdo;何鈺這宰相位置坐的太穩了,無論他們怎麼彈劾,陛下就是不在意,沒辦法,只好改了策略討好他了,畢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擁有半塊兵符,幾乎與陛下平起平坐,最近越發過份,朝堂之上居然賜了座。
何鈺那個不要臉的,當然是得寸進尺往後天天坐著,誰叫都不起來,說不合體統,他有一大堆理由,關鍵陛下向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何鈺有次上朝,還忘了穿朝服,衣衫不整,措辭不當,那都是經常有的,連陛下都敢懟,所有人都義憤填膺,想替陛下出頭,偏偏陛下絲毫不當回事。
這麼久了,他們也習慣了,知道挪不動他的位置,索性聽之任之,不得罪,儘量交好,給自己留條退路。
&ldo;當著婉蓮的面這麼誇我,不怕美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