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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人物,你們怎樣交上朋友的?說說,讓我們也開開心。”
他簡單地介紹了他和麗達、謝琳娜的關係,為什麼姓謝金,崔正岡的簡歷,然後介紹兩國少年在塔斯河的野毛桃林、阿肯唱會的友誼、在橡樹大院慶祝謝琳娜榮歸的情景。解慧玲說那真是個幸福的年代,兩國青少年結下的是列寧式的友誼。她認真地問他是有意識地用情報換取情報?金大雨說不懂她問的是什麼意思。趙和平說解司長說的是間諜活動規則,為了得到對方的情報,自己要透露給對方一些重要情報。
金大雨有些緊張,解慧玲說:“大雨同志,別緊張,你沒有那個意思,對方呢?據你介紹她是蘇方從事情報工作的,她瞭解的是兵團國境農場帶的情況,向你透露的是否真實呢?”
金大雨說魯那尼婭沒有那個分析水平,根據他的親身經歷,發現自己身邊的人,如烏拉孜汗、達吾列提,在外逃中他媽向他介紹的司馬義&;#8226;納森,吐爾遜別克的活動情況,感到魯那尼婭是在關心他。為了讓工作組相信他的話,他講了那年在橡樹大院別爾西依卡說他和魯那尼婭的調皮話,說從他這些天的際遇中感到,那些事情主要是東土耳其斯坦和原教旨主義的活動。她問他怎麼知道原教旨主義?他說他媽向他介紹過,然後說:“我知道我的話說出來令人難以置信,所以直接向中央工作組反映,由工作組取捨。”
蘇漢文說他也感到魯那尼婭沒有惡意,倒是對他們謝金連長很愛護。
解慧玲鄭重地說:“小夥子,你媽是個有見地的學者,我們這一趟來,最重要的收穫可能就是剛才你向工作組的報告,外交部感謝你。”她問金大雨、蘇漢文,是否願意在記錄上簽字。他問是否可以讓他看一遍記錄?她說:“當然,有誤記的地方改過來。”她把臉轉向蘇漢文,說出了門就忘了他們的談話。蘇漢文說他明白,他曾經是公社的翻譯。解慧玲放心的點了點頭。
門外叫著開飯了,解慧玲說就完了。金大雨看完,寫上是他報告的,記錄準確,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推給蘇漢文,蘇漢文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高放收起記錄,五人起身去吃飯。
中央工作組的三個人住在邊防站,那就更給人以神秘感、威嚴感,被找去談話的人總是心懷忐忑,戰戰競兢。談了話之後,沒有人不說人家到底是北京來的,那態度的和藹,對人的親近,說話的柔和,問事的詳細、周全,那麼大的官,對人那麼好,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每個被談的人都感到,工作組的人對他們連長是那麼信任,那麼關愛。尤其是那位女的,給被談話人倒水,被談話人出去見人就說,那位女司長還給他倒水喝,她那麼美麗,一定是電影演員改行了,他不渴,可是臨走時一口氣把水喝了。
人們傳出話說,她對讓狼趕羊、趕牛的事非常感興趣,說謝金大雨帶領著一群了不起的表演童話故事的演員。用馬蹄表當照相機,雖然給外交部惹了些麻煩,可是,那是兩個國家的人民為珍惜友誼創造的幽默故事,包括割麥、跳舞,都會載入史冊的。
對於截獲拖拉機問題,誰也沒有表態,也沒有批評過誰。人們在私下裡有些嘀咕。連裡有國際級觀察家的解讀:不表態就是肯定,他們對金大雨的關愛就是對十三連的關愛,對十三連的肯定。
第三天晚上,陸富才帶著王寬到邊防站,說王寬有事向中央工作組反映,三人共同接見了他倆。
王寬介紹自己是轉業軍人,原伊克蘇大隊的民兵隊長,在部隊上是排長,父親信奉*教,他是共產黨員,不信仰宗教。他說在“七&;#8226;三”事件發生前是有徵兆的,在七月二日晚上,他向謝金大雨講,聽到可靠訊息,有人要越境外逃,願意帶上村上的現有民兵巡邏,謝金大雨不聽他的意見,並且警告他,對於少數民族越境外逃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