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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嘿嘿,我一日貪嘴,自爬了樹去取那梅子——”耿翠萍猛覺自個兒說漏了嘴,便忙捂住了口。
鈕祜祿氏一聽,便樂開來,笑了半天又收緊了神色看了看窗外,坐近些低聲道:“我只當沒聽見。你也不必再與人說起。雖說宅子裡簡單卻也不是全然簡單,說與不說只是不說合適。”
耿翠萍對鈕祜祿氏“說與不說”這句糊塗得很,一時間也不知如何作答。到底是簡單不簡單?到底是說與不說哪個合適?
鈕祜祿雅茹看耿氏滿臉的苦色也自是把耿氏的心智料定了,只是笑著搖頭,並不多語,再說的不過是些樂事、凡事。
話說宅子裡沒男人,女人們的日子過得到也安樂。
只因四爺十月底要正式冊封為雍親王,由宅升府無論是在規制上還是在規模上都有不同。外宅雖有專人按制改建擴建,卻還有許多事要由福晉操心,所以她便免了眾人的晚請安,一時到也相安無事。
所謂的貝勒宅也不過是四進的院子,並不如我們想象的院落重重。除了王爺、福晉可有獨進的大院子,其他的子、妾們並不能獨享院落。而正府東側正新建擴開的東院雖與正院差不多面積卻將是王爺的書院和經堂並未給女眷們預留分寸。所以在盛京習慣了獨院獨佔的年二小姐自有些不暢。然更叫她不能忍受的是,幾乎所有女眷隹在一個院子裡開啟門來便能讓人看的真真切切,這日子哪裡還有一絲隱蔽性兒。
13、第八章 新舊 。。。
且不說一院裡北牆下一排列房子裡不上臺面的格格們,只對面李氏不是叫婢子整日裡打量著她這裡,便是時不時上門觀摩,便撓得年二小姐煩不勝煩,恰如此時。
李氏進得西房,見屋內格局雖與己屋一般無二卻了了幾個擺設便明顯得清雅端秀得多,一時心下就有些氣滯。往日宅裡除了福晉不過就屬她的屋子聚得多珍品,叫他人豔羨。可現時與這年氏有的一相比較到立時叫人看出品位高下來,又如何不叫她氣悶?
屋子裡並無花色豔品,即便是那景瓷也最多不過是白底碧竹,除了那些變不了色的大件傢俱兒就沒一件麗色。可無論是瓷物的形狀還是壁上掛畫的意境,簡簡單單便只叫人賞心悅目。
年氏熟讀典章,也清楚福晉房裡的擺設,自然自己屋裡並無任何出格叫人說她事非的物什。李雲霞也自然清楚規矩,只是她畢竟讀書少,只知道把東西擺出來,至於俗不俗氣,多年來宅子裡也沒出個好出身的人能與她計較。
“妹妹多讀幾本書的與我這種無才便是德的就是不同,看看這屋子裡的置辦……”李氏看了自家兩婢一眼。見年氏並不在正堂而就側房,歪在榻間手有書物,見她來了並未起身,不過客氣地點了點首。她便隔著相連的開簾先在主位上坐了坐,心裡求份顯擺的舒坦。自有幾個福晉給年氏的二等婢子上了茶水。
李氏細量了屋內幾人,除了年氏,年氏的那兩個家婢子,竹清正居在角凳子上繡著花樣,而竹淑並不怎麼出房,李氏只從自己窗子裡往外看過一眼,此刻便多瞅了幾眼,見不過是個自命不凡的無臉婢子呆呆立在裡間的書桌外側面朝窗的不知幹些什麼,也便不放心上。
“妹妹怎麼也不到我屋裡走動走動,進府已過月餘姐姐我可還沒曾招待於你,呵呵,爺要是問起,怕我定要得個欺生的名頭。”
年氏自看不慣這等小門小戶女子的聒噪,一字不說只等著李氏自己出屋去還她清靜。
偏偏李氏就不是識人心思的。
“看側福晉說的,非我家側福晉不去,只是我家側福晉長年身子不好,吃食上要忌口的頗多,怕是累著李側福晉屋裡爺賞的廚子,也連得李側福晉跟著吃不好,到是我等後來之人不知禮了。”
李氏本不是天生張狂之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