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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才是主宰？張乾面色古怪的看著馮敵，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事一般。
“你們皇帝……是什麼實力？”
“我們皇帝？不知道，但我知道朝中各黨各派的實力。”
“講來我聽聽。”
“我神鴉門掌門在朝中擔任戶部郎中一職，其實力為六星高階武者，在他之上還有侍郎、尚書，這麼看，你能推斷出皇帝的修為嗎？”
在心中將其拿來與天璣王朝做了一番對比，張乾心中便有了大概的猜測。
“如此說來，門派在你們這兒是很常見的東西咯？”
“莫深尚武，這都是律法明文允許的，甚至皇帝還對此持支援態度。”
支援？張乾大為驚奇，這麼長時間，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支援黨爭的皇帝！
看到張乾吃驚的表情，馮敵哪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當下他便笑問道：“是不是聽起來匪夷所思？但你只要細想一番，你就能明白其中的奧妙了。”
“願聞其詳！”
張乾很是乾脆地甘拜下風。
見狀，馮敵大笑一番後很有耐心的講道：“成立門派可以提高各大臣間的對抗性，因為每個身居高位的大臣都有自己的門派，他們得對自己的門人負責，這就導致他們要想盡辦法才能在朝中給自己人謀下一個職位。”
“公然以公謀私，皇帝沒有意見？”
張乾更震驚了。
“哈哈哈哈，張兄弟說笑了，我們的皇帝與其他王朝的皇帝不同，他只講究實幹二字。你舉薦的人有真本事，那什麼都好說，可你舉薦上來的要是個只會尸位素餐的酒囊飯袋，那不好意思，不但你舉薦上來的人要滾，就連你和你的門派都會被罷出朝廷！”
“這個機制幾乎斷絕了高層大臣聯手矇蔽皇帝的情況，一是因為人心難測，二是因為官職就那麼多。除非你一黨獨大，能直接斷絕其他大臣覲見皇帝，否則你就受同級別同僚的節制，而一旦被人告發，那恭喜你，因為你即將與你的家人一同獲得‘人生捷徑單程票’！”
馮敵說的眉飛色舞，張乾緩緩點頭，但他的心中卻不以為然。
不對，莫深帝一定還有別的手段，只不過眾人都沒發現罷了。不說別的，莫深帝是如何發現被舉薦上來的大臣德不配位的？僅靠同朝大臣的監督？
張乾猜測，莫深帝身邊一定還有另一股神秘的力量，這股力量才是讓他接受黨爭的原因，因為這股力量足夠強大，強大到莫深帝自信可以憑它滅掉所有對皇位抱有異心的傢伙……
這晚，幾人聊了很久，他們從天南聊到海北，又從風土聊到人情，馮敵他們給張乾講了很多關於莫深王朝的歷史，而張乾也給他們描繪了奇印門與四大王朝的興衰成敗。
張乾的見識要比他們廣的多，上到方圓百萬裡的一方霸主，下到黑晶礦的苦力礦工，張乾都能講出個一二三來，也正因如此，引發了眾人對張乾實力的猜測。
“你的經歷怎麼這麼豐富？老實講，你到底是什麼修為？”
馮敵突然變得侷促不安，連帶著講話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我？我就是個中級武者罷了，如果我修為高深，怎麼會被幾個毛賊重傷成這樣？”
張乾淡笑。
“那倒也是……”
邏輯上並無問題，馮敵重新放下心來。
“嗨，可嚇死我了，掌門很早以前就警告過我們，大人物都是很奇怪的！若是不小心惹了他們，他們翻手間就會取走我們的性命！”
馮敵身後的男子拍了拍腦門，一臉的後怕。他叫章囚，是馮敵的師弟，此人為人和善，不愛爭鬥。
“是啊，但張乾兄弟若是高階武者，我們豈不是救了個大人物？等日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