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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寧收拾好後,一轉身就看見安安靜靜站在那的希爾,思考了一下,自己臥室旁邊還有一間收拾好的客房,晚上讓他住那好了。 夜晚,希爾清洗乾淨後,躺在了床上,抱著軟乎的被子,邊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漸漸進入夢鄉。 接下來的日子, 傅寧的日常就是上課,散步,做飯,然後就是把茶几上多出來的鑽石,黃金,玉石或是一摞摞的現金收起。 用希爾的話來講,這是他上交的伙食費和住宿費。 這倒是讓一開始只想讓他住兩天的傅寧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就這樣,希爾在傅寧家住了大半年,兩人都熟悉了彼此的存在。 兩人都有空時,會在一起坐著聊聊天,看看電影。傅寧也知道了,希爾是個孤兒,從他記事起就在雨林,生活的像個野人,後來是他的教父遇見了他,把他帶回人類社會教導了好些年。 那些年,教父教會他識字,教他怎麼清理自己,教他男女之分,像父親又像是母親,也是那些日子,希爾漸漸懂了什麼是親情,在學習人類知識時,他也常回去雨林,看他的兩個母獸———一條蛇,和一隻豹子。 他是在兩隻動物的保護下長大的,按照教父教他的,那這兩位就是他的母親。 知道這些事情後,傅寧有些沉默,她沒有安慰希爾,只是在後來會問希爾今天要去做什麼,再給他備些愛吃的點心讓他帶著,再問他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飯。 希爾很喜歡傅寧問他這些,就像是,有人等他回家。 難得的,心裡湧上莫名的感情,酸酸澀澀的,又帶著甜意。 家? 他現在算是,有家了嗎? 站在門口往回望,在院子裡澆花的傅寧察覺到他的目光,轉頭,笑著叮囑一句:“晚上做你愛吃的咕嚕肉,早點回家。” 嗖地,希爾感覺到自己的眼眶脹脹的,有什麼東西模糊了自己的視線,低頭應了聲“好”後,連忙轉身離開。 走出門後,才發現自己臉上溼潤一片,希爾愣愣的抬手,擦去自己的眼淚。 眼淚?他為什麼會突然流眼淚?教父說,人在傷心的時候會流淚。 不,不是的。 希爾捂上自己的胸口,他很高興,前所未有的高興。 原來人很高興,也會流淚。 地下賭場。 一樓還是一如既往的吵鬧,叫嚷聲,咒罵聲,女人的嬌笑聲充滿了整個空間。 二樓,希爾倚靠在包廂的窗旁,看著樓下的情景,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直到身後傳來了開門聲,他才眼神動了動,轉回身去看向來人。 一個穿著酒紅色西裝,面面無奇的男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狐狸般的笑,他有些興奮的和希爾打招呼: “好久不見啊,希爾。” 男人坐在座位上,跟在後面的侍者將手上的酒和酒杯放下,將醒好的紅酒倒入兩個杯中,恭敬的退回原位。 “這麼久沒出現,現在找我是什麼事啊?” 科羅拿起酒杯,輕抿一口,細細品嚐。 希爾坐在位置上,卻沒去碰那杯酒。他沒有喝過酒,也不想去嘗試,特別是在看過發酒瘋的人以後,就更不願意去接觸了。 看著坐在那沒有動作的科羅撇撇嘴,酒這麼好的東西,這傢伙還是不願意碰,真是奇葩。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希爾面色凝重,眼神一動也不動的盯著科羅,眸子滿是認真。 這樣的情況把科羅嚇了一跳,腦子裡快速把最近的大事過了一遍,那也不對啊,那些事情都和眼前的男人沒半毛錢關係,那他要問什麼?? 不自禁的,科羅收起臉上的表情,直起身體,也嚴肅起來,轉頭看了侍者,後者會意,走出了包廂,把門關好後守在門外。 “什麼問題?” 希爾身體湊前,往桌子靠,科羅見此,也身體前傾,還微微側耳,聽接下來希爾要講些什麼。 這個時候,他已經把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了,比如說國際上;哪個傭兵組織會出事?就像這傢伙手底下的人一樣被人一次性一鍋端了?再比如說哪裡又會有戰爭興起,會影響到他的產業? 什麼都想了就是沒想過面前的人會問他這個問題: “怎麼和一個人一直待在一起?” ? 科羅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