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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笛,看那個就是大皇女行素,當初在溧陽,她還開導我來著。那時,我們都不知,原來她竟然是皇上丟失的大女兒。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想到自己打拼一番事業。」夏冬珍帶著張海笛坐在二樓的包間裡,看著大街上整齊的隊伍中,騎著棗紅馬的行素,對身邊的男子柔聲說著。
她身邊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身著黑色長袍,臉上蒙著黑色的面紗,露在外面的肌膚就像春天打苞的柳樹一樣,長出一個個的肉瘤,讓人看到很是噁心。但夏冬珍卻一點也不嫌棄,在她眼中,他就是當初那個俏麗嬌媚的模樣。
夏冬珍帶著張海笛回到夏家,張海笛的樣子讓夏家上下恥笑,說她也就只能配醜男。但她知道,海笛不醜。為了不再讓海笛難看,夏冬珍就求家主(她母親),讓她帶著海笛到京城,自願脫離夏家。現在,她已經用母親給的一些銀子,在京城建立起自己的綢緞莊,雖然不大,但養家餬口還是有剩餘的。
想起那日清晨,夏冬珍後悔得臉都綠了,都是她太大意了,讓他這麼美的男子在醫館拋頭露面,致使強人夜間行兇,不僅奪走海笛的清白,還下毒毀掉他的容顏。她一直在尋找,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暗害一個已經不能自由行動的可憐人。可她一直沒有任何線索,海笛也讓她放棄,她恨自己沒用。更加憐惜海笛的遭遇,兩人已經商量好,再過幾日就成親,這樣夏冬珍可以更方便地照顧他。
海笛那雙如深潭般的眼睛,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一身的戎裝讓她更加精神,臉稍微有些瘦了,上挑的丹鳳眼微微上彎,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那溫和的笑容還是那麼明媚,那麼陽光,讓人不由的想去追隨。幾個月過去了,他已經慢慢恢復了記憶,這個騎在馬上的人就是他的妻主。當初二人也曾花前月下,恩恩愛愛,夫婦一體,可如今他們已是雲泥之別。他這樣子自己看見都噁心,朱顏辭盡花辭樹,還怎麼配得上容顏依舊、高高在上的王爺?還是給她留下一個念想,至少她會時不時地想起當初那個風華絕代的慕容夕照。
玉兒和阮雲溪扶著冰蟾站在一家酒店的二樓,透過視窗看向棗紅馬上意氣風發的女子。自從行素捎信要回來,他們就開始盼著。
冰蟾現在胖的厲害,腹中的孩子已經將近十五個月。自從離開行素,雖然白天,看上去他很平靜,其實他基本上心神就沒有寧靜過。已經做了很多六神無主恐慌的惡夢,老是夢見自己好像不知懷了誰的孩子,四處尋找孩子的母親而不得,就是沒有出現過行素的影子,他想腹中孩子的母親,希望她能陪在自己身邊,那樣他就能心安下來。雖然心緒不寧,但他胃口很好,天天感覺吃不飽一樣,每餐大魚大肉,還喜歡吃甜食,這和他懷孕前的味覺相差很大。所以吃啊吃啊,沒有控制好,就長得像一頭肥豬一樣。從前精煉有型的長方臉,現在已經圓嘟嘟的,臉蛋上都有兩團贅肉,頭好像大了一圈。腰圍從二尺六左右變成了將近五六尺,可謂是膀大腰圓,比當初的醜陋還要醜上十分。他都不願意見人了,這次行素回來,他更是緊張,萬一行素看到他如殺豬的屠婦一個樣子,會不會立馬休掉他?醜得他自己都難以忍受,何況馬背上那個被萬人擁護光彩照人的美女子。
玉兒還是老樣子,只是有些成熟一點。妻主徵戰在邊關,他非常擔心行素的安全,每夜必薰香祈禱,希望上天垂憐妻主,保佑妻主平安。見到平安歸來的行素,他激動的小臉都紅了,在樓上跳著腳地大喊著行素的名字,只是他的聲音消失在群眾的歡呼聲中,沒能惹起行素的注意。
阮雲溪轉了一圈,還是回到行府,她忘不了行素中毒時對她的溫柔體貼,忘不了行素那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但她也忘不了慕容夕照在她的注視下被人羞辱。她沒有了往日的平和和安心,一直顯得悶悶不樂,消瘦了不少,一雙大眼睛顯得更大,卻失去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