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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日和,紀歡閉著眼睛,手臂的線條漂亮,她輕輕握著琴弓,緩緩拉奏出美妙的音符。
大提琴的音色莊重而悠揚,從很遠的地方就能聽到。
趙世寧忽然想到紀歡問過他兩次,他到底喜歡她什麼呢,連同周琨也問過很多次,但趙世寧本來就覺得感情是一種不能被明確形容出來的東西,任何一種形容詞都太過浮於表面。
他喜歡她的很多樣子,甚至籠統到僅僅是她的這個人,好的壞的,在他眼裡都是特別的,紀歡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她的自由、鬆弛、從不為了任何人和事去遷就折腰,也從來學不會討好的鋒利,她的善良,她的耐心,甚至於她沉浸在大提琴裡的專注模樣。
紀歡不會改變,紀歡也永遠都不會低頭。
紀歡只是紀歡,一個沒有辦法代替的紀歡,擁有著他最特別的心動。
趙世寧在車邊一直看著她,聽她拉奏完了一整首曲子。
有時候趙世寧不忙,也願意進去彈一首鋼琴曲,有時候齊敏來逛逛,又變成了鋼琴和大提琴演奏。
好像在這個世界上,多了一個緩慢的、快樂的角落。
放假那天,幾個孩子特別捨不得,怕他們下個學期不來了,紀歡主動說兩個月後見,孩子們這才放下心來。
趙世寧讓紀歡趁著這個時候歇歇,紀歡也沒意見,按照夏芒的說法,八月後她這兒也得忙起來了,到時候劇開拍,肯定會放出一些街拍或者路透,衣服也差不多可以預熱了。
紀歡在七月底抽空在家放假,趙世寧陪她一起。
起先那個星期,紀歡和趙世寧宅在家裡哪兒都沒去,趙世寧顯然精神不佳——
「我連續六天交公糧還能活著就不錯了!」
趙世寧沒個好氣兒,紀歡乾脆點外賣,點了一堆藥膳,把趙世寧活生生氣笑了。
所以過了沒幾天,趙世寧說什麼都不和紀歡在家宅著,非得拉著紀歡出去,紀歡覺得過年哪兒都人多,趙世寧問她,看不看煙花。
紀歡懶懶散散趴在床上,「現在哪兒都禁菸,去哪看?你在家給我放仙女棒啊?」
趙世寧無語,說有我還能看不到嗎,然後說讓紀歡等著。
紀歡也沒多想,趙世寧自個兒拿著手機去露臺打了幾個電話,顯然事成了,心情不錯地把手機扔過來,「拿上護照,走了。」
「去哪啊?」紀歡支起身子,「怎麼還要護照,要辦簽證嗎?」
「你前陣子不是辦了還沒去嗎?」趙世寧徑直去了衣帽間,「東京。」
「嗯?」
「煙火大會。」趙世寧言簡意賅,「問了一圈,燕郊今年也放不了煙花,申報估計申不下來。」
紀歡懵懵懂懂,問趙世寧去幾天,趙世寧說一兩天吧,畢竟回來也得復工了。
紀歡這才鬆口氣,畢竟她也沒長時間出去旅遊的打算,她過幾天得去劇組送衣服了,不能老這麼一直閒著。
趙世寧就簡單給她裝了幾件衣服,帶了點兒腸胃的藥,怕紀歡吃不慣當地的食物不舒服。
趙世寧是個行動派,早上打的電話,下午就帶她去了機場,燕京飛東京也不過就三個來小時,落地有管家接送。
讓紀歡覺得奇異的是趙世寧日語也流暢,他也沒藏著掖著,說因為小時候有一個鋼琴老師是京都人,加之日本的音樂氛圍還不錯,偶爾會和朋友去看交響樂演出,紀歡在車上問他還會什麼。
趙世寧想想,法語也會點吧,他輕描淡寫說的是因為以前畢竟在加拿大上學,常去法語區旅遊,所以多少學了點。
他倒從來沒在她面前賣弄過什麼。
紀歡聽不懂日語,就把趙世寧當翻譯和導遊,趙世寧也沒糊弄她,從機場出來開車前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