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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人好不容易叫來了,為了你這面子夏芒都沒來,這回夏芒來燕京,你得給我勸勸。」
趙世寧又把雪茄遞迴去,「你當我許願池的王八啊?」
周琨哭笑不得,「送你了。」
趙世寧看看手錶。
「人家可要了二百萬年薪,你看你家那個開得出來?」
「她不是有我麼,我開,」趙世寧說,「她要多少我給多少。」
「有錢人。」
「閉嘴。」趙世寧說,「你給我瞞緊實點。」
「命都給你行不?」周琨告饒了,「你覺得瞞得住啊?」
「反正別從你那透出去。」
「做好事不留名,大義,佩服。」周琨說,「哪有你這樣的,擱我我早邀功去了,人家還不得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所以你談了幾段啊?是不是都夭折了?」趙世寧輕蔑地冷哼,「我學你失敗經驗幹嘛?」
周琨被梗的不輕,上下堵著一口氣,又拿趙世寧沒辦法。
沒一會人終於來了,來的比趙世寧和紀歡還遲。
紀歡總覺得在哪見過這人,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進來的女人又瘦又高,菱形臉和小挑眉,長捲髮披散著,裡面就一件黑色的抹胸和黑色的短裙,外面一件深灰色的長款針織長開衫,只繫了腰間的帶子,配了一雙淺卡其色的西部牛仔靴,看起來很有時尚in的味道,更適合出現在上海的街拍。
她顯然和趙世寧周琨認識,更自然地打招呼說好久不見,周琨反倒問她又去哪兒浪了,她說在佛羅倫斯呆了半年。
介紹的事兒是趙世寧辦的,他拉過紀歡的手說,「她跟我的,紀歡。傅芸亭。」
紀歡也大方地和她打招呼,不過趙世寧顯然沒打算繼續介紹了,傅芸亭做了個瞭然的表情,也自然地跟她擁抱了一下。
紀歡也沒多思考這個「她跟著我的」是什麼意思,回回趙世寧都這麼介紹她,要不就來一句「我的人」。
紀歡也習以為常了。
她話不多,桌上的人顯然好久不見,紀歡聽著也才知道,傅芸亭以前也跟他們一塊念書的,只不過學的藝術,加上後來又去了歐洲沒怎麼回國,所以確實也能算得上是敘舊。
紀歡心裡其實有點兒古怪地酸澀,好像她在此前並不算了解趙世寧的朋友圈子,但是本來人就不應該對過往太斤斤計較,她自己也沒做到對他太坦誠。
一會吃完飯,紀歡去露臺吹風,說的是受不了周琨和林嘉裕抽的雪茄味,嗆人。
梁安琦早噴嚏連連——說好像有過敏,等會還有直播,就先打車回去了。
紀歡和她也沒說上話,自己在露臺上看手機。
沒過一會,露臺上的門被推開了,紀歡回頭一看,是傅芸亭端著果盤過來的,她自來熟,性格不錯,「夏芒沒來啊?」
「你們怎麼都認識……」紀歡哭笑不得,「她好像接人去了。」
傅芸亭扁扁嘴,「她接的是我,說自己上洗手間去了,怎麼又溜了。」
紀歡不知如何接話,傅芸亭挑出來幾顆漂亮的草莓遞給她,「合作愉快。」
「什麼愉快?」紀歡一愣,「呃……」
傅芸亭對她笑而不語,故意對她賣個關子說那你好好想想。
紀歡還沒來得及繼續問,傅芸亭就對她擺擺手,「我先回去了。」
原本還以為傅芸亭是回去繼續說話,結果她從架子上拎了自己的包就道別了,紀歡端著果盤進來,就聽見傅芸亭說好不容易回來,得跟朋友去去泡一下五道口的酒吧。
周琨成了孤家寡人,挨個把他們送走,沒好氣地說自己去結帳。
紀歡上了車就問趙世寧,「傅芸亭跟我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