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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了差點要笑出聲,但是為了照顧阿爹僅剩最後的尊嚴,硬是梗著嘴唇沒有多露出半分笑意。
「這樣啊……讓小廚房給阿孃做一碗薑茶吧。」
只是娘親也不喜歡薑茶那股味道,怕是要辛苦爹爹想法子給灌下去了。
寧覺說:「我吩咐下去了,等你娘消食完了再喝。也讓煮了多了一份,你也得喝上一碗。」
「我怎麼也要喝。」她也不喜歡薑茶的那股味道。
「你今天在外面瘋玩了一天,別以為我剛才沒聽到你進門前打了個噴嚏。」
寧子衿癟起了嘴,「好吧……」
寧覺瞅了眼自家蔫巴巴的閨女,解釋說:「你們娘倆體弱,冬天到了,手腳都容易冰涼。喝薑茶祛寒解表,是為了你好。過年這幾天是不是偷懶了?」
「什麼?偷什麼懶?」她用筷子戳了戳魚頭裝傻道。
「舞劍。」
寧子衿立即說:「明天開始,我讓彩珠叫我起床,這幾天過年稍微休息了下。」
她從小體弱,三天兩頭不是大病就是小病。於是外祖母就讓外祖父清晨在院子練武的時候捎上她,於是那時還是小蘿蔔腿的自己就開始了練武強身的道路。
因為是女孩子,外祖父也不是想她真正習武,只是教給了她一些強身健體的動作招式。例如扎馬步,例如圍著院子跑步,還有舞劍。
每天操練半個時辰,經歷了一個嚴寒酷暑後,她的身子骨果然慢慢地好起來了。扎馬步現在已經廢除了,剩下跑步和舞劍日復一日。
舞劍,一開始她用樹枝,然後演變成薄木頭,再是軟劍,今年已經換成了真正的鐵劍。招式由外祖父獨創,由慢轉快,由一招半式至整套動作,寧子衿都咬著牙抗下來了。
實在不好意思承認,但她只要握的手只稍微用力,肩膀上的肉就會變得很異常緊實。外祖母曾很羨慕地握著她的肩膀,說這是肌肉。
此肌肉非彼雞肉。
寧子衿似懂非懂,但自己的底子確實好了許多,許久沒有再病過,這個小小的插曲自己就沒有太在意了。
寧覺正色道,「嗯,切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要練就好好練,別趁外祖父不在就偷懶。」
寧子衿哪敢不答應,連忙點頭稱是。
寧覺吩咐:「還有,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多用些時間陪陪你娘。或者等你娘病好了,帶她到集市上逛一逛。別成天一個人跑出去瘋玩,讓你娘自個待在府裡。」
寧子衿應下了,「過兩天,阿孃的病好了,我們就去東市看一看。」
呂星橋撐著下巴犯困,聽見可以出府玩登時睡意就跑了,拉著女兒的袖子問:「明天去?」
「不行,要等阿孃你的病好了才可以去。」
「哼」呂星橋軟軟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理她了。
「鬧彆扭也是無效的噢。」
呂星橋的感冒來的突然走的也快,兩三天的功夫也已經大好,然後央著囡囡帶她出去玩。
寧子衿看了眼清朗的天,估摸著今天是個好天氣,讓阿孃的貼身婢女靜姑姑一塊隨行,順帶捎上一件狐裘給阿孃預備著,乘著馬車向著東市過去了。
她扶著阿孃下了馬車,再三叮囑,一定要挽著自己的手,不可以隨便亂走。
呂星橋乖巧的點了點頭,母女倆手牽手地逛起了市集。
東市主道兩邊都是密密麻麻擺滿了推車木攤和地攤,多是城裡的百姓或者周邊村莊的村民擺攤吆喝叫賣,有吃的喝的,也有首飾或者罕見的小玩意。兩邊的商鋪茶市、布坊、糧店應有盡有,紅牆綠瓦,熱鬧非凡。
「是糖葫蘆!」
「大娘,挑兩串糖葫蘆,要個頭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