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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潛藏的“友好人士”密報,效果相當明顯。
國民政府已經依據“疫情”出現地點劃出特殊戰區,嚴令區域內軍隊死守相應地帶,不得有人員往來溝通,更不許相互支援。
軍隊如此,滬寧杭的百姓更是陷入畫地為牢程度,即便有逃離控制區域者,也逃不過外圍堵截。
實權在手的第三戰區副司令長官顧祝同,已經受命在蕪湖成立戰區長官部,指揮陸續集結到位的各路援軍。
坐鎮南京的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馮玉祥,更像是蔣委座用以暫時穩住滬寧杭軍隊、百姓的高階犧牲品。
勝利在望,日軍上海派遣軍高階軍事會議連續幾天探討的主要內容,就是如何全面“接管”滬寧杭地區。
戴罪的第六師團長板垣徵四郎力主速決,也就是趁著互不往來的“支那軍隊”各自為戰之機,發動全面攻勢,趁勝對尚在形成中的“支那”政府軍第二防線全力進攻。
轉任第八師團長的土肥原賢二則認為應該等到“支那”軍心、民心完全崩潰了,“皇軍”剿撫並舉嚴密接管、快速穩定,防止“支那”政府軍三面合圍。
兩個師團都是大量補充預備兵員後重建,一雪前恥的心情尤為迫切,兩位師團長大約還想著這狠狠地邊打上一趟,掉轉矛頭直指熱南、北滿“抗匪”吧!
爭論起來各執一詞,誰也不讓誰。
現在好了,泡湯了!
“該死的支那人,愚蠢的蔣介石!”松井石根歇斯底里地咆哮著,但兩眼一骨碌冷靜下來對邊上一個參謀說,“給我國駐武漢公使館發報,讓他們立即向支那政府提出最強烈的抗議,要求他們承擔此次上海租界投放細菌彈的一切後果……”
蔣委座是不怎麼樣,但絕對沒有煞筆、病變到他後世所謂粉絲的無可救藥地步!
正在蕪湖悽惶地親臨指導防禦,接獲日方言辭激烈的所謂抗議國書,多日來淤積在臉上的陰霾為之一掃而空,卻又閃現憂慮愁雲。
中統和戴笠的特務也不是吃素的,吳毅率部冒充二十九軍援兵並在浦口火車站打人的事很快就注意上,並密報蔣委座。
蔣委座除了有些惱怒地責怪顧祝同不該急急忙忙將這些人送過江,也就沒有太在意,覺得那已是一片死地,愛闖過去就去吧!
如今回味並聯系一下日本人的抗議,推測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讓侍從要通設在南京的馮玉祥第三戰區長官部電話,地拿起話筒客氣地說:“煥章兄,你這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得好啊!”
“中正老弟,此話怎講啊?唉,我現在可是束手無策,唯有激勵軍民齊心抗敵……”馮玉祥將軍故作不知地長吁短嘆。
吳毅深知蔣委座的身邊雜碎多多,不到時機就透露訊息,等同向鬼子主動報告全盤計劃,早已跟馮長官說明利害關係。
馮玉祥將軍也夠有意思,竟然提出必須親自參與執行作為批准與配合的前提條件。
“煥章兄,上海租界不僅有日本人,還有我國眾多友邦人士,可謂是關係重大須臾不得,以後不要派飛機到那兒了。那個姓吳的小赤匪無法無天,唯恐天下不亂,不可盡信其言。”蔣委座緩了緩,頗為隱晦地勸說,隨後將抗議書的事大略通報一下。
“唉,中正老弟呀!日本人一向慣使鬼魅伎倆,誰知道是不是他們有意栽贓陷害?昨晚來來往往的日軍軍機,可是為數不少啊!”馮玉祥將軍嘆息著,竭力保持緩和語調。
他覺得,吳毅說的沒錯,要是現在就說出夜裡投下的不過是些尋常老鼠、破布爛棉絮,蔣委座必定欣喜若狂地通報“友邦人士”,用以自證“清白”安撫“友邦”情緒。
“哦,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蔣委座似乎信以為真,舒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