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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如突然又回想起了她非常沒出息的在艾老師懷抱裡哭鼻子的場景。
以後出門隨時帶個洞好了，實在不行就趕緊扎進去。秦墨如無奈地嘆了口氣。
早飯她在樓下的一家明明叫二姑包子但老闆卻是個大爺的店裡吃了些，吃的時候還順便琢磨了一下為什麼這家店不改名叫二大爺。
但她又仔細地想了想，如果這家店叫二大爺那她估計連進都不會進來，想完了就想笑，跟吃了炫邁一樣半天停不下來。
鄰桌的往她這邊看了一眼，眼睛裡帶著些許迷茫，但更多的是對一個精神病患者所持有的鄙視和同情。
秦墨如乾咳了一聲，使勁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停住了笑聲。
等她差不多吃了一半的時候，站在櫃檯後的二大爺突然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身後往外走。
不知道的估計還得以為是誰在外面吹了首招魂曲把他的魂給勾走了。
秦墨如順著老闆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年乞丐蹲在門口，手裡捧著個破碗。
&ldo;出去!走!&rdo;二大爺上去就給了他一腳，力氣非常大，乞丐往後一連退了幾步，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秦墨如皺起了眉頭來。
&ldo;給點吧，好幾天沒吃飯了……&rdo;乞丐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見老闆要轉身回去，連忙又掙扎著爬起來扯住了他的褲腳。
老闆嘖了一聲，有些煩躁地隨手拿起了放在牆角處的掃把。
秦墨如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握住了二大爺揚起的手腕。
&ldo;你幹嘛?&rdo;二大爺回過頭來看了秦墨如一眼，眼神中帶著不爽。
&ldo;不幹嘛。&rdo;秦墨如回了一句，把掃把從老闆手裡奪過來重新扔回了牆角處，之後她在眾人的注視下從口袋裡將錢包掏了出來。
&ldo;給。&rdo;秦墨如蹲下身去對乞丐笑了笑，將一張嶄新的毛爺爺遞了過去。
&ldo;呃……&rdo;乞丐有些發愣地盯著那張嶄新的票子，手在空中哆哆嗦嗦地徘徊了一會兒沒敢收。
秦墨如嘆了口氣，將錢放進了他的手心裡：&ldo;放心吧是真錢，沒拿你消遣，天氣冷了，自己買點熱乎的東西吃。&rdo;
&ldo;哦，哦。&rdo;乞丐點點頭，把手心裡的錢握緊了。
&ldo;趕緊走吧。&rdo;秦墨如對他笑了笑。
乞丐嗯了一聲，從地上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一隻手緊緊地攥著錢，另一隻手捧著他那個破碗，慢慢悠悠地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ldo;您可是真大方。&rdo;老闆站在一旁有些陰陽怪氣地看了她一眼。
&ldo;結帳吧。&rdo;秦墨如沒理他這茬兒，回過身去指了指自己剛才坐過的那張桌子，&ldo;兩個包子一碗粥，多少錢?&rdo;
&ldo;五塊。&rdo;老闆說。
秦墨如從錢包裡拿了張五元的紙幣遞到了老闆手裡。
再走回去拿書包的時候，秦墨如能明顯地感覺到有不少人都在看她，但眼神中帶著的並不是什麼好意。
嘲諷，恥笑，以及羨慕和嫉妒混合在一起的情感。
秦墨如沉默了片刻，找了個視線最熱情的方向回瞪了回去，那人見秦墨如突然回過頭來明顯一愣，撇了撇嘴低下頭嘀咕了一句：&ldo;真能裝逼。&rdo;
&ldo;您也能裝逼。&rdo;秦墨如拎著書包往外走的時候偏過頭對她說了一句，&ldo;下次再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