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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婉這件事上,她們可一直是統一戰線的。
“這房子是周澍的,人來找的是他,投奔的是他,肖想的是他……我有什麼立場去拒絕?”
周渝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沒眼力見了,明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唐婉是跟周澍說,她要上他家住一段時間。所以,這中間壓根沒她什麼事,那她又有什麼資格去“堅決的拒絕”呢?怨念哪,萬分的怨念。
“那小子到底什麼個態度?”
周渝雖然平時總跟唐蕎一塊擠隊周澍,但不管怎麼說,周澍也是一棵好樹,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棵好樹落入唐婉的手中呢,不行,她不能同意,不能忍受。
天知道他是個什麼態度,男人哪,都是這樣,說一套,做一套。唐蕎抱著手機在床上滾了一圈,本來甚好的心情,這會糾結得腸子都快斷了。
第十九章 男朋友,是會有的
“今天晚上他沒打擾你?”
唐蕎再次打了個滾,把臉埋進枕頭裡,狠狠的吸了兩口氣。他大姨的,能別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嗎?
“他去虞舟那了。”
至於去幹什麼勾當,她雖然很好奇,但也沒問。這就是“老男人”與“小女人”相處的矛盾,一不小心,就會很容易成大媽的。所以,她一般都不會過問周澍的任何事情,在年齡上她已經沒有優勢了,不能再把架式擺上,這一條,必是死路啊。
“哦,那兩壞小子,情份倒是一點沒減。”
虞舟爸媽是生意人,就是那個重利輕別離的商人,虞舟上小學五年級時他爸媽就離婚了,虞舟跟了他爸留在院裡,從此成了沒媽的孩子,但地位卻從此成了院裡的第一,第一可憐的孩子。虞舟晚熟,叛逆期從幼兒園就開始,一直到上大學都沒結束。唐蕎記得第一次見到虞舟的時候,他就被他爸揍的慘不忍睹的,這種狀況一直維持了很久很久,久到後來也不知道是虞舟再受不了他爸,還是虞爸再也受不了虞舟,反正結果是虞舟被虞爸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就把虞舟給弄出去,扔到美國呆了兩年。兩年後虞舟回來,一回來又成了院裡的第一,第一有能耐的孩子。
看過《上海灘》嗎,記得裡面那個穿風衣的帥哥嗎?
現在的虞舟就跟那帥小夥差不多,一個人折騰了好幾間酒吧,還有餐廳,走哪都有人跟在後面叫“虞哥”,曾經有一段時間唐蕎還以為他改名叫“虞歌”了,雖然這名兒不錯,但女氣了些。
虞舟在美國的那兩年,周澍在家也沒閒著,跟幾個同學一起合夥,也折騰出不小的動靜。周澍的公司叫巨什麼恆,唐蕎也記不住,據說他們還有個什麼“五四運動”,什麼五年之內,四個億,然後上市。
咳咳……為什麼男人的事業就那麼好折騰出來呢?這讓唐蕎跟周渝心理很是不平衡。
周渝現在在機關,工作嘛,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閒的養金魚。但至少人家那也是鐵飯碗了,最沒出息的還是唐蕎,一個月兩三千的工資,受盡各種欺壓,一個月總有那麼二十來天跟更年期提前似的,總不停的在摳摳上刷各種簽名。諸如“坐等共產”“死後立志埋在八寶山”等文藝性語錄,偶爾也掐一兩句狗血的,諸如“每一個BOSS家裡都養著一頭母豬”“誰誰誰是個什麼東西”。這樣的東西,唐蕎一天要換上好幾條,每次周渝一開啟空間,底下刷的全是唐蕎的資訊。而且唐蕎的空間音樂還是絕望版的《命運交響曲》,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某次,領導檢查工作時,周渝正巧開啟唐蕎的空間,然後撕心裂肺的交響曲傳出,檢查組的領導面部換了好幾個顏色之後,丟下一句:好品味,頭也不回的走了。當月,周渝的工資少了一半。
唐蕎與周渝拉拉雜雜的聊了好長一段時間,話題主要是攻擊。攻擊完唐婉之後又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