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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軍隊長張道興被首長黃有從安排買一些化妝品,今天是黃夫人的生日,他今日軍務繁忙沒有空,只有喊下屬代勞。張道興坐上人力車,左轉右拐的,到城北選了幾款最貴的化妝品放入包裡,然後又坐上先前的人力車到了楊柳街停下來,給一個銅板打發車伕走了,他左顧右盼,見旁邊都沒有什麼人,就進入一個衚衕,在一個院子停下來,開門進去了。他在立櫃的內壁板拍了幾下,取出了兩塊板子,側著身進去,裡面是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牆角有一部電臺,他套上耳機,右手在那不規律的抖了幾十下,關機,原路返回。誰也不知道他聯絡誰。
小妮子請假了,賀明明夫妻倆很不方便,什麼都要自己做,還要照看裁縫店。
分割槽已經同意李丕春和賀明明聯合起來,這兩天,賀明明和黃擇同志一直在尋找商談的地點。賀明明以送服裝的名義,坐上人力車走街串巷,尋找理想的房屋。黃擇則以行醫的名義在街上擺攤免費義診一個星期,他和章週一邊行醫一邊觀察街上行人。縣城大多數人都知道他是城南診所的掌櫃,他的攤位每天都聚集了很多人。
賀明明晚上說身體不舒服,到城南診所來,黃擇親自給他看診。黃擇帶他到內診室,照例,章周在門外留意著。他們沒有直呼名字,也沒有喊同志,而是與大夫和先生相稱。大夫:“西大街一條小巷裡有一棟空宅,白牆青瓦,獨門小院,何不用來開診所,治病救人?”“先生,那範圍多大,地理位置如何?人流量大不大?”“憑大夫的醫術,我想很多人都會慕名前來。”“先生,您過獎了,我改天去看看。那我給您開一下藥方。”黃擇低頭悄悄說:“明天早上九點我過去,您也過來。”“那多謝大夫,麻煩你開三天的藥。”賀明明從城南診所帶了一包藥,坐上一個人力麵包車就回去了。次日九點,賀明明和黃擇都準時的出現小巷的盡頭,二人假裝不認識,一前一後,賀明明開門進去,黃擇看沒有人跟蹤,也就快速的閃進去。二人關上院門就到裡面座談,這所房子昨天賀明明已經買下,打算作為將來的接頭點。黃擇在賀明明的帶領下,參觀了房子的結構,共有六間房,四間臥室、一間廚房、一間堂屋,有後門,但無法與外界連通,四周有圍牆封擋,圍牆後面是一座山峰的懸崖,可以經後門轉到前門來。黃擇說:“王賢貴同志,你決定這所房子作為後天開會用的房子嗎?”“黃擇同志,正是這個意思,您怎麼看?”“這所房子只能用一次,您想啊,這所房屋是死衚衕,偶爾用一次可以,長期使用很危險。後面是崖壁,我們一旦被人封堵大門,就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說句難聽的,只能被關門打狗了。”“您說的也有道理,黃擇同志,計劃明天晚上丕春同志到這裡入住,後天早上我們就開會,開會完了之後我們彼此之間恢復單線聯絡,這樣在現階段有利一些。安龍城不大,很容易被跟蹤。我們把遞送訊息的渠道議定好就行了。要是需要多人協作,就到診所來,那裡人多一些反而好掩護。隨同丕春同志到來的還有幾位黨內同志,我們一定要保護他們的安全。”“賢貴同志,我們派行動隊的人在路口坐應急吧。既然您已經買下這棟房子,那我們把他作為交通站吧,一旦有人進城可以臨時到這裡歇腳。您意下如何?”王賢貴說:“行,一言為定。”黃擇說:“明天我派一個同志先住進來,這樣丕春一行到了有個照應。”二人談妥後按照先前來的樣子,一前一後走了。
今天的安龍城太陽不那麼毒辣,一個老者頭頂帶著篾帽,肩挑兩筐包穀蹣跚前行,他沒有吆喝,有人問的時候才會停下來,他很快就進入預定的小巷,他打扮極為普通,沒有人會注意這身打扮的民夫。兩個青年一前一後各挑兩筐雞蛋大致沿著老者走過的路往前走,雞蛋很受歡迎,一路走一路賣,倒也賣了不少。他們見筐裡還有百十個,還是坐著賣完吧,中途一個青年人從報童那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