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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殘留在武開陽的記憶裡。他把墜子拎出來看了看,掛在了自己脖子上,回到房舍,對小夥伴們道:文清因為得了瘟疫,他們家把他接走治瘟疫去了。眾孩童不疑有他。
兩日後,武開陽憑著文清的墜子,見到了鎮北天。鎮北天看了看墜子,又看了看武開陽:“這不是你的東西。”武開陽跪著說了自己身世,又說了這墜子的來龍去脈,鎮北天當晚就把奄奄一息的文清從山澗裡撈了上來,派人送回了他唯一的親戚舅舅家。
當時文清幾日沒吃飯了,餓得哭聲都虛弱:“堂主爺爺,那墜子是我的!不是武開陽那個壞人的!”
鎮北天只說:“連這點心思都沒有,我可不敢收你做大徒弟。走罷!走罷!”
武開陽回憶往事,一怔之下,文清已經越來越近。文清的目光從剛才起,就一直落在武開陽的臉上。武開陽只好杵著柺杖,獨腿上前一步,道:“白虎堂堂主座下大弟子武開陽,在此久候公公了,裡面請!”
聞言文清輕輕地把手一抬,那五指如白蠟雕琢般細瘦光滑,步輦隨之停了下來,正停在武開陽面前。
文清居高臨下地看著武開陽,慢聲細語地道:“正之,你可還認得我?”
武開陽低下頭:“公公身居大內,哪裡是尋常人等能見著的?這不,為了見公公,得放十門的禮炮才行呢。”
文清眯起眼睛,抬起尖尖的下巴,高深莫測地注視了武開陽片刻,又一擺手,那步輦才繼續往前走了。武開陽不禁低頭瞪了方欣一眼,好像無聲的質問,身為白虎堂弟子為何要自甘下賤。可方欣對武開陽的目光卻恍若未見,低眉順目地抬著文清坐輦,一路往前走了。
武開陽看著那背影,心裡自嘲了一聲,他看走了眼了,這少年哪裡趕得上封淳?別說他根骨不如封淳,就算他根骨比封淳還好,這般心境,終究成不了大器。
只是文清……文清來得太不巧了。
武開陽身為大弟子瘸了一條腿;二師弟封淳又剛受了內傷,也沒完全養好;鎮北天更是被太子之死壓得動彈不得……武開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第17章
“咚——咚咚——”
叩山的大鼓敲起來了,鼓聲轟轟隆隆地傳了開去,文清坐在步輦上,灌注了內力在鼓錘中揮動,一時間千仞山間萬鳥鳴飛,更襯得山間明堂上一片寂靜,只餘一展展白虎旗呼啦啦地迎風而響。
下面抬輦的方欣和幾位太監,都被這清絕的內力所懾,一時間額上冒出細汗。文清放下了鼓錘,那鼓錘剛落在三師弟捧著的木盤之內,就化為一塵粉齏,隨風而散。文清陰柔的聲音傳遍全場:“雜家今日來叩山,是奉皇上和老祖宗之命,聽說白虎堂的大弟子武開陽,偏偏要逞能贏了東宮的侍衛,今日,雜家便來領教一二,也為太子爺討回一個公道。”
封淳這時站在鎮北天的身邊,聞聲走出一步:“公公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叩山門就是比試,與公道又有何干系?東宮侍衛,輸了便是輸了,當年太祖皇帝與白虎堂堂主約法二十三,都明明白白地寫在堂規之中。難道公公此來,連太祖爺也要一併討一個‘公道’不成?”
“淳兒,”鎮北天皺眉低斥,“少說幾句。”
文清聞聲走下步輦,一身白衣如緞,寬大的後襬好似女子的長裙,隨著他細碎的步伐,如在足底開了一盞一盞水仙花。他對著封淳微微一笑:“你就是這些年,名揚天下的封家小子?長得倒的確是一表人才,難怪在江湖上有那樣的盛名,也難怪老堂主這麼寵愛你、器重你,白虎堂怕今後,就是要傳到你手裡了。你若是對我不服氣,等會兒我自會來瞧瞧你是不是名副其實,不過在你之前,我要先會會武開陽。”
說著文清一躍而上五丈的比武臺,武開陽杵著一根柺杖,獨步從山口跟著文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