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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說長公主殿下會照顧您的,您要是願意一個人去就好,要是不願意,稱病回了長公主便是。”
城澄聞言驚訝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什麼?他同意讓我一個人出門了??”
見忍冬點頭,城澄愣在那裡,一臉的不可思議。直到收拾停當,坐上馬車,城澄才回過神來,驚喜地對解憂說:“他放我自己出來了誒!而且,並沒有很多侍從跟著!”
解憂笑著點頭,手上活計不停,給城澄削了一小堆水果。
城澄先餵了她兩口自己才吃,邊吃邊分析道:“我估摸著暗衛是少不了的,不過也好,不出來煩我就成。”
她剛開始還挺高興的,等過了一會兒回過味來,又有些擔憂地說:“你說他會不會是傷心了,對我心灰意冷了,所以不再在意我的去留?”
解憂無奈地看她一眼,她想城澄是真的喜歡上榮王了,不然以她的性子,不可能這麼患得患失。只有真正把一個人放在心上,才會在乎他全部的感受。
“不會的,殿下這肯定是昨天回去之後好好反思了一番,覺得您說的有道理,所以才給您自由,這是信任您的表現。”
“是麼……”城澄將信將疑地看著她,又吃了一塊蘋果。好在她的心事來得快去的也快,一出城,她的心情便陡然間明亮起來,掀起簾子吹著風,只覺前所未有的暢快。
她不知道,裴啟旬是在賭,賭他一年以來的溫柔以待足以令她有一絲心動。哪怕只是有一絲一毫的不捨,她都不會生出離開他的念頭。如果她要逃,他也有辦法,大不了把她抓回來再說。想要讓他放棄她,沒有城澄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到了約定的地點,城澄由忍冬扶著下了馬車,老遠便看到長公主親自站在桃花塢門口迎客。見她來了,長公主便提裙上前,十分親熱地說:“嫂嫂來了?早上聽說皇兄有公務在身,還怕嫂嫂也來不了呢。”
“軍中事務繁忙,還望公主勿怪。”這是替裴啟旬打圓場。
長公主笑道:“怎麼會呢!懷怡不把嫂嫂當外人,和您說句實誠話,皇兄年長,又不喜歡和女孩子玩兒,懷怡打小就怵他。他不來,咱們幾個女孩子玩兒才好。”
這個長公主的性子還真是爽朗,城澄打心眼裡喜歡她,不由笑彎了一雙眼睛:“旁人我可不認識幾個呢,今日要靠公主多關照了。”
“嫂嫂放心罷,我這些個朋友,都是很好相處的。”
長公主話音剛落,就見一白衣公子自她身後而來,不是宋行霈是誰?
明明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此時面對他,城澄卻感到無比的尷尬。宋行霈像沒看見她似的,徑自同長公主說:“都來了,就進去吧?他們都等著,我一個人招架不來。”
長公主應了聲好,挽著城澄一同走進桃花塢。所謂郊遊雅宴,就是一行人一道去郊外遊春,走到哪裡遇到美麗的花,就讓下人在花下設坐席,傳花令,抽花籤,或飲酒賦詩,或觀看歌舞,總之就是玩樂。
城澄對旁的都不感興趣,就是衝著美酒來的。對於作詩,她沒什麼心得,每一次輪到她,她都乾脆地喝酒。旁人和她不相熟,只說榮王妃好酒量,只有雲舒攔了她一下,低聲勸說:“慢些喝吧,仔細傷了身子。”
城澄搖搖頭,根本停不下來。有的女眷不勝酒力,喝不下去,她還好心幫著喝,換來滿堂喝彩,笑語歡聲不斷。
就在這時,宋行霈忽然站了起來,指著遠處的幾棵花樹,提議大家換地方。他們在這兒坐了也有一會兒了,眾人都沒有異議,就都起身準備轉移陣地。
城澄因為吃了酒的緣故走不快,就自然而然地走在隊伍的最後面。雲舒怕她摔著,就要扶她,被城澄擺擺手拒絕了。雲舒正要說話,就見宋行霈走了過來對她說:“奕王妃不必管她,這人酒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