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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方式’,上官濂深有體會,並根本不想體會。
“我明白,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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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發出聲響,撞得春華頭破血流。
然而身上再痛,他也不想落得個死無全屍的地步。
長劍刺穿他的手腕,鮮血橫流。
春華咬牙抓住那帶著血色的劍柄,生生掰斷的同時,已用力將人撞倒,接著借力而起,將那掰斷的劍尖狠狠刺進另外一個人的胸膛。
他身上沒有好地方,其餘人也傷得不輕。
春華那同歸於盡的狠勁讓眾人不敢再往前去,看著坑洞下面的怪物更是手腳發軟。
春華視線一直沒有清明過,看什麼都是模糊的。
他心裡彷彿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死在這裡,不能被坑洞中的怪物啃的渣都不剩。
插在腿部的箭矢被他拔下來,他拿在手中不要命似的向那幫人衝了過去。
“廢物”
眾人驚恐後退時,聽到了這樣一個聲音。
緊接著,那人飛起一腳直接將春華踢飛。
春華倒在地上,摔得一聲悶響,隱約聽到來人說了一句,“強弩之末。”
他記得那個聲音,是讓他跪下去說一百遍自己錯了的人。
男人冷哼一聲,蹲下身望著他,眼底盡是嘲諷之色。
惡犬在他身邊蠢蠢欲動,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撲過來一般。
春華一直在強撐,此時捱了一腳,本就折了的肋骨更是不堪重負。
他喘息著,小心將餘寧之前送他的香囊取了出來,接著撕下乾淨的衣襟將它包了起來。
他全身都是汙濁的血跡,唯有那枚香囊被保護的很好。
他想:自己真的就這樣死了嗎?會不會太難看了些?
回想這短暫的一生,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就會落得如此田地?
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會不會太冤了一點兒?
“尹宿,你想幹什麼?大公子沒說讓你用惡犬對付他。”奉命要將春華仍進坑洞的人開口。
被喚尹宿的人回過頭,“它餓了,要不你來餵它?”
那人顫巍巍後退一步,不敢再吭聲。
眼看惡犬靠近,聽著那喘息的氣音,春華忽而偏過頭去。
白茫茫的光自模糊變得清晰,接著又陷入一片白色中。
春華全身都痛極了,他模糊望著漸漸走近的惡犬,心想若真成了這條狗的盤中餐,還不如被坑洞底下的怪物吃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惡犬已經張開血盆大口朝他而來。
春華知道自己終是敵不過波波而來的人,橫了橫心,利用鐵鏈的慣力,發狠般的將那惡犬絞殺其中。
尹宿見愛犬被伏,幾枚暗器狂掃而去。
春華聞聲而動,躲過暗器的同時,已經用勁力將惡犬頭顱絞掉。
惡犬入坑後,尹宿變了臉色,“你還真是難纏。”
面對眾人圍攻,春華自知無法安然脫身,自然是能拉一個算一個。
尹宿揹負雙手,看眼前的人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只不過,該結束了!”
尹宿抬手手臂,袖箭對準人的要害,準備給他最後一擊。
“讓我死個明白。”春華說:“究竟是誰讓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