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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蠟黃的臉落下,“煊,這是她的命。”
幫她拿出掖在身側的絹帕,拭去淚水,小心地問道:“煊,可以冒昧的再問您一個問題?
“好。”對這個外甥她又何嘗不是寄予了很多的母愛呢。
“如今,舅母心心所念的是哪個芸兒?”
“煊,你可知這同樣的問題舅母也想問你,”含笑看著一臉窘態的他,繼續說道:“我感謝老天爺讓我的芸兒以這種方式重生,不管軀殼下的靈魂是到底來自何處,但,我們都不能否認現在這個芸兒更討人喜歡;我這個做孃親的怎麼會不知女兒的缺點,曾經的她,過於脆弱,摔不得,碰不得,結果,輕輕的一摔,就可以要了她的命;煊,舅母曾痛徹心扉,是如今的芸兒,她的重生,也給了我的重生;她亦是我的女兒,不是麼?”
一抹笑意也浮於仇煊的臉上,他感激楚夫人的大量,這番話安慰她自己也安慰了他,他一直徘徊,一直惶恐不安的心終於讓她撫平。
“煊,”楚夫人拉過仇煊的手,“如果你對芸兒的死還心存愧疚,那麼,好好的保護好現在的她,可好?”
“您放心,我會保護她,這一生一世,只要她願意,我都會守護著她。”
“那麼,剛才你問舅母的話,舅母可否同樣的回問你?”
英俊的臉上一抹紅暈閃過,避開楚夫人爍爍的眼神,低下頭回道:“希望舅母不要怪我無情,曾經的芸兒,是我心裡的一片柔軟,疼在心裡;可,如今的她,卻是一塊燒紅了的碳,烙在我的心上,很痛,痛得刻骨銘心。”
拍拍他的手背,說道:“如果有一天皇宮不容於她,那麼想辦法帶她走吧。”
仇煊應道:“好。”
頭頂一陣輕風拂過,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知了同鳴,稀疏的嫩葉飄零而落,將那個簡短的“好”字淹沒。
莫教伊人空對月(一)
月潮宮庭前花香怡人,今晚皓月當空,繁星密佈,耳畔聽得宮牆外陣陣海浪之聲,海風從窗欞處穿梭而進,殿內頓時紗幔飛揚,虛幌搖曳。卸掉身上的束縛,那些個衣飾,首飾俱被摘下,反正天色已晚,去了這些累贅倒叫人更有心情去感受這怡人的夜色。此時赫連睿尚在御書房批閱奏摺,據說,最近又和朝中重臣商議如何應對風災來臨之際必要的防護措施。
因為風帝國地處東南沿海,他們所說的風災,楚絳芸自然明白就是二十一世紀人們所說的“颱風”,每年這個時際的確是颱風最為頻繁出現的時候。身為國君,面對自然災害將對百姓造成的損害,他責無旁貸。
趴在窗欞上卻看到海天之際的明月冉冉而升,一派恬靜溫馨的夜色,至少,現在還是風平浪靜,趿著繡花鞋,走出殿外,拾階而下,一群宮女太監緊隨其後。
“我就在這裡,你們不用侍候我的,都歇著去吧。”她是真的不喜歡每走一步都有人奴才長奴婢短的跟在後面。
宮女太監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誰讓他們從來就沒遇到過這樣好脾氣好侍候的主呢?敢情,一時間還適應不了。
楚絳芸嘆了嘆氣,無奈地說道:“好吧,也不為難你們了。
踏入月潮宮的赫連睿,於庭前的玫瑰花叢中看到思念了一天的人兒,長髮披肩,一襲絹絲月白色長裙,不施眉黛,清新淡雅,如盛開在月夜裡一躲潔白空靈的白玫瑰。這朵玫瑰在見到他時嫣然一笑,剎那間,滿院芬芳的顏色頓挫,只留得她風情萬般。
大步上前將她帶入懷裡,急不可待的吻已封住了她要說的話,站在周圍的宮女太監都吃吃低笑,更有怕羞的紅著臉不敢多看一眼。
“等。。。。等下了,他們看著。”紅蕃茄一樣小臉埋在他如山的胸膛裡,真的很丟人,自己那點可憐的面子都被這個皇帝給踐踏的一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