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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但是,你說得下毒,與我無關,我若是真要下了毒,你的小命兒早就沒了,而我焉能有今天的悲慼。”安側妃言之焀焀,神色坦然。
字字聲聲敲打著滕鷹的心房,她看安側妃的神情不假,但是她又不敢全然相信。滕鷹暫且壓下了心頭的疑問,神情冷淡地言道:“不論如何,你涉嫌謀害襄親王府正妃,這個罪名足夠讓你的後半輩子在暗無天日的監牢之中渡過了。”
滕鷹狠狠吐出“暗無天日”四字。這無疑是又在安側妃的心頭之上砸下一記重壓,這句話徹底擊垮了安側妃脆弱的神思。安側妃默默地坐在青石地面上,一動不動。
滕鷹現在滿腦子想的是自家父王打算如何處置安側妃。其實這件事情說大也大,涉及到皇親國戚自然不能算是小事,但此事假若張揚出去的話,不僅襄親王府的聲威必定受損,而且極有可能會引來永安候府的責難。當年襄親王妃死得委屈,永安候府和襄親王府的關係便從此疏遠了,兩家甚至是有嫌隙的。現今的永安候孟念和可是襄親王妃的親爹爹,知曉了真相的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襄親王眼見著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側室一番唇舌下來又挖出了一條他從未知曉的秘密,他的眼神瞬間一暗。這位征戰沙場的王爺委實不知道自己家裡面到底還有多少秘密隱藏在暗處,今日的驚天訊息已經讓他猝不及防了。
“鷹兒,當年你不是單純的生病…是嗎?”襄親王的嗓音透著幾分疲倦,眉心也是緊皺。他望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兒,想到自己差點就連紫淵的孩子也失去了,不由得心頭一緊。
“是,女兒是中了一種奇毒,幸而有餘太醫救治。當時,父王征戰在外,唯恐亂了軍心,所以太后娘娘將訊息封鎖了。”滕鷹輕描淡寫的描述完,反而冷靜地問道:“父王,您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滕鷹適才思索了一番,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屆時事情傳揚出去,言官們很有可能會給襄親王扣上一頂寵妾滅妻的罪名,到了那時,永安候府那邊亦是不能善了。滕鷹雖說厭惡襄親王,但終究是親生父親,她一則不想襄親王麻煩纏身,再來襄親王假如失勢,就代表著某些人要得勢,這樣一來也不利於龍翼的朝堂穩固。況且,安側妃若是簡簡單單的被砍了腦袋麼得,也難以抵消滕鷹的心頭之恨,在這妞看來,最讓安側妃痛苦的方式便是日日活得生不如死。
“王爺,妾身知道錯了,求您不要將妾身送去官衙,妾身求求您了,不要將妾身送去官衙。”安側妃還沒徹底傻掉,她驀然蹦了起身,慌亂之中爬到襄親王的腳邊,苦苦哀求著。
“閉嘴!”滕鷹的呵斥止住了安側妃的哭求,她見到襄親王的面有難色便猜到了他的意思。“您不打算將她送到宗人府官辦,對嗎?”
“鷹兒,相信父王。父王不會再姑息她,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襄親王的語氣鄭重且神情嚴肅無比。
“其實,女兒也認為父王不需要將安側妃送去官衙。孃親若在,定然不願意見到父王被人恥笑,不想看到襄親王府聲譽受損。”
滕鷹的話給了安側妃希望,她雙眼痴迷的望著襄親王,等待著襄親王的判決。
“鷹兒心裡有主意了吧。”
今晚之事,令襄親王再不敢小瞧了自己的小女兒。滕鷹能隱忍至今,一步一步佈局,單單這份耐性,便不是常人能及。
“女兒覺得今夜過後,襄親王府的安側妃應該在眾人的眼中心中完全消失才對。”
滕鷹幽然的一句話令安側妃心底大驚,她憤然地伸出右手食指,指著滕鷹質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不是我想幹什麼,是看父王究竟想讓你怎麼贖罪。”滕鷹巧笑一聲,她緩步上前,將安側妃的食指折了回去。
“那就這樣辦吧。”襄親王長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