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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解憶馬上站起來,主動說道。
她也想換個環境和思路,重新理一理目前為止的線索。
人多眼雜的休閒廳對她來說太吵了。
唐柏若沒有反對,兩人前後腳走出休閒廳。
「你在想什麼?」唐柏若主動開口問道。
「想這幾起兇案。」解憶脫口而出。
「你好像很想抓到兇手。」唐柏若說,「連高山遙那種人,你也願意去救嗎?」
唐柏若的問法讓解憶好一會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道是被唐柏若說中了嗎?
緊接著,她反應過來掉入了唐柏若的語言陷阱。
「我只是無法坐視生命被踐踏。」解憶說,「和這個人是誰沒有關係。」
唐柏若沉默了下去。
兩人步入圖書室後,唐柏若站在社科類書架前,抬頭掃了眼書架上琳琅滿目的書籍,從中隨手抽了一本。
「你可以再仔細選一選,挑本喜歡的。」解憶貼心道。
唐柏若搖了搖頭:「不必了,打發時間而已。」
兩人順著走廊往休閒廳走。
「上次你和我說了你的母親,我覺得很有意思。」唐柏若說,「我是什麼地方和她相像呢?」
解憶不由朝她看去,唐柏若神色平穩,大約是隨口一問。
「……距離感。」解憶說。
「距離感?」唐柏若稍微歪了歪頭,神色不解地看著她。
的確,用這個詞來形容母親,不說合不合適,起碼很是新奇。
「她不會幹涉我的想法,哪怕是驚世駭俗的。」解憶回憶著和母親相處的點點滴滴,說,「她總是很尊重我的想法……」
解憶並不確定,補充道:「或許是因為尊重吧。」
「能問問為什麼嗎?」
唐柏若平和的眼神像家門前的水流一樣,讓人生不出被冒犯的反感。
「因為我和母親,其實並不怎麼親近,對我來說,她從不反對我做的決定,更符合『距離感』的說法。」解憶停頓片刻,總結道,「她沒有把自己放在可以在我的生活裡獨斷專行的『母親』角色上。」
「『母親』這個角色,原本就沒有獨斷專行的權力,特別是孩子產生獨立思維以後。」唐柏若說。
解憶看了她一眼。
「這就是你和我母親相像的地方。」
唐柏若若有所思:「我能想像她是怎樣的人了……你愛她嗎?」
「當然。」解憶毫不猶豫,「她是我在世上最愛的人。」
「哪怕你們沒有血緣關係?」
「對。」解憶說。
談話間,休閒廳的門已經近在遲尺。
解憶跨進休閒廳的時候,宗相宜和高山遙還沒回來。馮小米掙扎累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喘氣。
原野正在和高山寒說話。
「……你這麼多天不在公司,公司會不會亂了套?」
「短期還好,有理事會,我爸也還能管事。」高山寒苦笑道,「我只擔心我不在,原定十天後簽字的慈善捐助還能不能順利。」
「你還在做慈善?」原野問。
「高氏集團每年都有一千個山區失學孩童的資助計劃。」高山寒笑道,「我個人名下也有一個專門針對困難殘疾人群體的慈善基金會,每年都會為許多經濟困難的殘疾人無償裝配假肢、矯形器、輪椅。就連小遙,也出資成立了幾個流浪動物救助基地。」
高山寒暫且不說,高山遙這樣的人也做慈善,更證明瞭那句人性是複雜的。
話又說回來,同樣在救助流浪動物的解憶,並不願意和這樣的人放在一起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