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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多海涵。這年輕人不懂規矩,我自會教訓。”隨即,三長老轉身對林蕭嚴厲說道:
“還不快向兩位道歉?”說著,三長老眼底閃過一絲幽深,轉身看著畫悅和畫欣,又是一臉的堆笑。
秦宇在悠然居里,看著光幕外的情況,輕呵一聲,“呵!這老頭,還是個變臉怪啊!”
歐陽婉兒提著剛摘的水晶葡萄,“同感,宇師兄,他們會不會是師父的仇家?”
拿顆葡萄吃下的秦宇,輕聲說道,“不管是不是,今天在這個時候突然到來的,都有問題。”
弒神道,“尊上說的是,他們不是仇家,也是為神器而來。”
秦宇道,“不管他們為何而來,讓畫欣和畫悅先打一頓。”
夜影問道,“尊上,不低調點嗎?”
金逸翎道,“傻呀!第一個來尋神器的,不打趴下,後面來的,會老實嗎?”
白澤問道,“尊上,你這是要殺雞?”
蟾書青道,“不,尊上他這是想一鍋燉。”
秦宇揚唇一笑,“知道我想一鍋燉,你們幾個就做好準備吧!一會兒,需要你們出力。”
金逸翎、白澤、夜影以及蟾書青,不約而同地放下茶杯,迅速抓起瓜果瓜子,仿若疾風般衝出悠然神府。
金逸翎動作嫻熟地搬出桌椅,大家穩穩落座於神府門前,一邊吃瓜子仙果,一邊凝視著光幕之外。
這時的畫欣和畫悅,已經得到秦宇的指示,在炎霞宗的三長老話一說完,在林蕭看著畫悅和畫欣倆,滿眼不情願還帶著邪氣時,畫悅和畫欣就出手了。
畫欣一聲嬌喝,“敢瞪我,你大膽。”抬手就揮出一劍,將林蕭給劈飛了。“小樣,敢瞪我,我是你敢瞪的嗎?”
林蕭在空中飛了一圈回來,心中驚駭,“這——這還是女人嗎?真兇。”
而畫悅看著三長老這個仙王,畫悅笑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桃花一般甜美,下一刻,只見她玉手輕揚——
一道符紙,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飛出,精準地貼在三長老身上。
下一刻,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三長老身上猶如被點燃的爆竹一般,爆裂開來。
三長老的一身法衣,瞬間被炸成了無數碎片,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灑落一地。
三長老的老臉,瞬間漲得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他手忙腳亂地,馬上拿出一件仙品法衣,匆匆穿上。
在悠然居里,眾人看著光幕外的情況神情各異,在椅子上斜躺著的蟾書青,他猶如一隻慵懶的貓,一手支稜起下巴:
“小畫悅——頑皮了,看這老棒菜的身體幹嘛,醜死了。”
吃著葡萄的白澤,兩眼看著三長老,就像在看一個死人:“對,難看。”
嗑著瓜子的夜影,輕笑一聲,笑裡帶著寒意:“汙眼睛。”
金逸翎站起身來,冷呵一聲,聲音裡如有冰渣:“敢汙畫悅的眼,不能忍。”
夜影,白澤,蟾書青三人亦隨之起身,齊聲冷喝,“對,不能忍。”
言罷,四人一同齊齊向三長老發動攻擊。
三長老是——只挨其拳,不見其人。是誰打自己,他都不知道,有苦他也說不出來,能做的就是,儘量護住自己少捱打。
炎霞宗的眾弟子,只見他們的三長老,仿若在跳舞,又仿若遭受重擊的陀螺,在風中搖搖欲墜。
三長老的右臉側傾,面部腫脹得猶如被吹鼓的氣球,彷彿隨時都會破裂;
左臉側傾,左臉浮腫得恰似發麵饃饃,令人不忍直視。
其時而捂臉,時而捂腳,時而捂臀,時而捂腰,時而捂膝,整個人就像風中的殘燭,似乎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動。
炎霞宗的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