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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折回農院,屋頂上已經升起了炊煙,木頭焚燒的氣味與薄煙將院落輕輕攏起,時不時飄來幾縷惹人垂涎的香味。
九蜃正躺在院中一角的搖椅上,臉上蓋了一頂草帽,叫人看不出醒著還是睡著。
蘇清絕攔了要上前的司央,身形似作清風一般飄了過去,然後立在了一側。
氣息輕緩而勻長,該是熟睡了。
她取出玉石,以力摧之,將繫著玉石的金絲繩結綁在他腰間的玉帶上。
剛一綁好,就被九蜃放在身前的手握住了,緊接著他收了枕在腦後的手臂,取下面上的草帽,語氣不善:“你做甚?”
蘇清絕自覺已經夠輕手輕腳了,不想還是弄醒了他,便一指他的手:“謝禮。”
九蜃登時坐起身來,將手中握住的東西丟了出去,其動作之快,讓人咋舌。
“……”
這避如蛇蠍的模樣委實有些刺目,蘇清絕側頭看去,見金鬱琉已經接下了飛出去的玉石,轉而看向九蜃,目色微涼:“你不喜歡?”
“什麼鬼東西?本尊為何要喜歡?”九蜃看了看自己的手,方才入手之物溫潤滑膩,怕是蛇蟲一類叫人膈應的玩意,他等了等,見手上沒什麼異常,便眯眼看她:“你定是在報復吧?”
報復?蘇清絕一頓,有些奇怪了:“為何報復?”
得,又裝模作樣起來了,九蜃一翻白眼:“那不是因本尊要吃魚惹來一事,以你睚眥必報的性子,怎會善罷甘休?”
司央與金鬱琉正走近兩人,聞言腳下一停,他可沒有忘記這話是自己告訴九蜃的。
金鬱琉也未留意,拿著玉石過去:“這話錯了,清絕素來知恩圖報,因你贈於衣衫的干係,今日去靈閣給你備的回禮。”
蘇清絕見是他誤解了,附和得點點頭:“不錯,我特意挑的,你看看可喜歡?”
欸?九蜃狐疑瞅她一眼,見她神色平靜,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異色,轉而看向金鬱琉遞過來的一物。
是一塊白玉雕刻而成的龍形玉佩,一端是金絲繩釦,一端墜著金絲絡子,看著甚是精緻。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九蜃輕哼一聲,不過見是金鬱琉遞過來的,他接了,系在自己的腰帶上:“我就勉為其難收了。”
這話說得難為極了,像是人逼著他要一樣,蘇清絕笑了笑,也未出言刺他,好脾氣的模樣真不多見,九蜃摸了摸腰間玉:“你今日吃錯藥了?”
蘇清絕嘴角笑意一僵,明明收禮是件讓人高興的事兒,怎麼到龍跟前了就不一樣了?莫不是有怪癖?
“你可是不喜我與你好好相處?”
她問的認真,九蜃張了張嘴,又將到嘴邊的刺人的話嚥下來,站起了身,道:“話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說著,快步朝司央走去了,他倒要看看這人今日怎這般不尋常了?看看是被雷劈了還是吃錯藥了?
雖是壓低了詢問的聲音,但蘇清絕依舊能聽到,她自然沒有吃錯藥,也沒被雷劈,看著面前起起落落的搖椅,道:“我做這些很奇怪?”
面上疏冷,內裡卻有團火,旁人習慣了她的疏冷,便會被偶爾外露的火弄得不知所措,金鬱琉抬起手,輕輕撫了撫她的發:“不奇怪,人心悅者,看萬事萬物都是可愛,就會想著做這些平日難為之事,此事順心而為就好。”
蘇清絕摸了摸心口,側首看他:“又被你知道了,你可能看出眼下我想做什麼?”
金鬱琉能知她所想所思是從她的性子與舉止得知,眼下被刻意一問,反倒不知她在想什麼,他嘴角一勾,道:“想知我是否能看出你眼下想做什麼。”
“嗯,想做什麼?”
“想喝酒?”
不甚靈驗,可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