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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央也毫不懷疑,在知曉天譴一事時,也未意外,畢竟此人恩怨兩分,看得分明。
但方才在知曉她還存了別的心思後便不得不將前事審視一番,眼下她能如此坦然的回答,可見兩人的事也已經過去了。
他嗤笑一聲,道:“你倒是有腦子,但這眼光卻是極差。”
金鬱琉接話安撫道:“人與妖都有千般面目,難免有看差的時候,只一次無妨。”
“……”
往事不堪回首,蘇清絕不欲多說,便道:“我去看看其他幾個地方。”
說罷,尋了塊石頭坐了下來,指間捏訣,須臾,神識鋪陳開來。
靈識力難修,即便是大成者的靈識力鋪陳開來也不過是方圓百里之境,因其對身體影響巨大,且傷無法逆轉,即便是仙道尊者行此亦是慎之又慎,此人因神力恢復的干係倒是無所顧忌。
司央看了一眼,轉而看向金鬱琉。
世人只知商氏一族後人身負神元之體,一人是他,一人是神石轉世之人,卻不知兩人皆來自神域。
秘境之後,在找蘇清絕的途中,自己也曾問過他關於蜃景一事,他只道那是立世的指引,而那指引便是眼前之人。
他不甚提起過往,司央也不欲多問,如他所言,這一世他是金鬱琉,是無相門的弟子,是他的師兄,與前幾世無關。
但因九蜃惦記鴻蒙石晶的緣故,與那龍總起衝突,便自言語間窺得幾分。
萬年時光飛逝,得此一世的確不易。
“師兄可知她與諦江的關係?”
金鬱琉知他在為自己打抱不平,微微一笑,道:“你可記得曾問過我簪花大會為何不戰而敗?”
司央點頭,他雖沒有去過簪花大會,但也對這種難得的比試盛會有些心癢,便向四師兄打聽過,只是關於他未上臺比試的原由多數與姜瑾琅有關。
自兩人相識起,從未聽他提及一位姑娘,便不如何相信,直到聽他親口所說,是以那次上河城見到那人時就多看了幾眼,不想之後會心繫他這個小師妹,直叫人莫名其妙。
“她不止代替姜瑾琅去過幽都,在此之前還有簪花大會,第一次出地宮,看見好看的東西被迷了眼也正常。”
司央有些驚訝,想起那場簪花大會角逐的兩人,姜瑾琅,諦江,頓時聲音沉了沉:“但她之後被諦江抽了半魂。”
金鬱琉看向水面,輕嘆一聲,低聲道:“她第一次出地宮,見到世間那般美好會心動也是人之常情,許是正因這份心動讓她得以在地宮裡堅持下去,爾後也因這份心動在諦江抽她半魂之後,變成恨意和不甘,促使她在幽都活了下來,即便我曾提醒過她當時的處境,她依舊選擇了上大荒宗,而後遇了你們。
司央,人之因緣際遇當真奇妙,倘若諦江沒有抽走她的半魂,許就是另一番模樣了。”
如此一說,也算歪打正著,司央平復了下火氣,想起在南煬城一遇,兩人說過的幾面之緣,這也是其中的因緣際遇吧,只是……
“她引你去地宮你不怪她?”
金鬱琉收回目光,有些無奈:“無關怪與不怪,只覺這顆石頭沒什麼良心罷了。”
司央果然無法理解兩人間的情意,那一路,他心裡埋怨她的很,可深陷囹圄之人反倒一點不怪罪,真是奇了大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