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風水轉、東院心慌張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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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針堂開業顧硯山是知道的,他有心來走一趟。
那日西院取走骨灰靈牌,在祠堂外跟東院翻臉拉扯一場,顧廷松說出分族,氣倒族長三叔公,顧硯山就想要在金針堂來找回場子。
但是,這只是他的想法。
因為從那天在祠堂外拉扯時不知道被誰踢了一腳後,他的左腿就始終不對勁,小腿處又酸又麻,稍微用力還疼,走路也得忍著痛。
反正以前他是怎麼嘲笑西院顧廷樺是跛子的,現在他就是什麼樣。
看看腿上又沒傷,顧硯山歇了三天,讓媳婦用藥酒揉,可一揉就疼得嗷嗷叫,半點不見鬆解。
“疼,疼,別揉了!”
一把拍開媳婦尤氏幫自己揉腿的手,就這一陣又疼得顧硯山大汗淋漓,他忍著痛問尤氏:“三叔公那邊怎麼樣了?”
從三叔公那日氣得扶回院子,他去看過兩次,三叔公家裡都沒有讓進,說是需要靜養,到現在還沒有提過西院,總不能就這樣算了?
尤氏一聽又問三叔公,立即惱道:“你天天的正事不做,只盯著西院做什麼,分門立戶的,各是各家,我就不明白了,非得壓著西院有啥意思。”
“婦人之仁!”顧硯山怒瞪尤氏,“若不壓著西院,等他們出頭,以後我們就只能落到西院如今的下場!”
尤氏懶得理他,當年的老祖宗雖然娶了一妻一妾,可時間過去百年,哪裡還有兄弟親情,比外人還不如,生怕對面比自己過得好。
她轉身去了廚房,準備給顧硯山燒一鍋熱水泡泡腳。
腿雖然不紅不腫的,總痛也不是那麼一回事。
臥房裡,顧硯山越想越氣,一定都是有人使壞,趁亂踢了他一腳,讓他無法去找麻煩。
可此刻,顧硯山只能一邊罵著,一邊哎喲哎喲地繼續要尤氏給他上藥酒。
尤氏端著熱水進來,見顧硯山還在罵罵咧咧,忍不住懟他道:“你就消停些吧,有這功夫不如想想怎麼治好你的腿,找醫館治治,別再瞎折騰了。”
顧硯山瞪她一眼:“我讓你說話了,還不把熱水放下!”
尤氏無奈撇撇嘴,把裝滿熱水的木盆放到顧硯山腳邊。
大熱天泡腳並不舒服,尤其是一泡就鑽心的疼,泡得顧硯山齜牙咧嘴,才放一會就趕緊提起來,還在嘴硬:“先自己養養,過兩天我再去尋大夫看看。”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想了各種方法的顧硯山腿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連路都不敢粘地了。
那天在祠堂外活蹦亂跳的顧硯山瘸了,可那天被氣昏過去的三叔公卻活蹦亂跳。
三叔公這幾天都沒有出門,悶著頭滿屋亂轉,三老太太勸道:“這也怪不得西院要分族,大房以前做那事太過,硬逼走了顧廷柏。”
三老太太的話還沒有說完,三叔公立即打斷她的話:“婦人之仁!若不壓著西院,等他們出頭,以後我們就只能落到西院如今的下場!”
這話居然跟顧硯山的一模一樣,不過他心裡還有話沒有說出來:若當時顧廷柏不那麼倔,願意低頭討好自己,多說幾句好話,自己也能幫他解了這個圍。
可顧廷柏年少氣盛,硬是說不聽。
族裡出這樣一個人才,只要再繼續參加科舉,定能像大房的顧檀亦一樣,也能考一個舉子,在縣衙謀一個書吏的職務。
顧家一門兩舉子都在縣裡當職,是何等榮耀,可惜一山不容二虎,大房逼得顧廷柏遠走他鄉,弄到一地雞毛。
現在顧廷柏一死,連靈牌骨灰都沒有留下,西院對東院的怨恨就大了,兩邊已經到了斷絕關係的地步。
三叔公又開始轉,突然他腦中閃過那個隨時眼裡都是冷意和怨恨的女子,就好像天老爺都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