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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夫的事,再大都不算大,但知府修幽冥教邪術,這事可就大多了,遠比鹿滄名的事來的棘手,就算是想壓也壓不下去。
這訊息傳入宮中時,宦官左公言,皇帝龍顏大怒,出書房時,無一完物!
舉薦沐直書,任龍巖府知府派系的文臣,這會估計愁的整夜睡不著覺。
要知道這可是知府!
大乾立國這麼多年,有一段時間,妖魔道人比現在猖獗多了。
可那時候休說知府了,就連知縣都不曾勾結過妖魔道人。
此事一出,明耀盛世的遮羞布,算是被徹底掀開了!
什麼明耀治世,天下太平,全都是喊喊口號罷了。
京畿為何不見流民?還不是京畿二十里開外,守著成隊成隊的精兵,不待那些流民入京畿討活路,便被趕走了。
“京畿不許進流民,城中便無流民,大乾便無流民……”。
說到這裡,許巳怪笑一聲,手裡端著斟滿的茶杯,抿了一口後,換了一幅神情,陰陽怪氣的說道。
“要我說,那些傢伙再狠心點,凡州府之地皆城門緊閉,讓那些流民活生生餓死得了!”。
“鐺~鐺~鐺~!”。
詹臺清眉頭一皺,右手輕釦三下桌面,提醒許巳慎言,莫要因為自己的修為,便覺得自己想說什麼便可說什麼。
曾經那個三品刀魁如何死的?還不是因為口無遮攔,最後死於局中,若不是如此,無名豈會離開鎮妖司。
“輕重我豈能不知”。
許巳嘀咕一聲,隔牆有耳的道理他懂,這話也就說給詹臺清聽聽,這不懂人情事故的武夫,總不能去皇宮揭發他吧。
“不過這小子事情辦的著實是妙!”。
聽聞此言,詹臺清認同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張觀山乾的事確實出人意料。
“若能活著送回鎮妖司更好”。
若是尋常妖魔道人,死不死都無所謂。
可這是沐直書,一個封疆大吏,若是活著送來,無異於在一些文官臉上,狠狠抽一巴掌!
要是藉此發作,將事情越鬧越大,說不定還能打破千年來,文臣治世之景!
可惜有些不現實,除非張觀山不送糧草了,將沐直書綁起來,親自送到京畿。
“這便可以了,天邪那妖魔道人,影響可不比沐直書小,真把沐直書活著送來,京畿都要亂套!”。
許巳嘀咕一聲,天邪這妖魔道人,風頭正盛的時候,真叫一個能躲,皇帝下令,四大仙司齊動。
他跟詹臺清都跑出去尋這妖魔道人了,結果一無所獲,最終還是天師府,兩個玄字輩的弟子將其尋到。
雖看似將其斬了,但不知怎麼著,讓天邪逃過一劫。
幾十年後,天師府的人又找上了天邪,不過卻險些被錦衣衛的人砍死,最終讓鎮妖司的人救了,並出手打死天邪。
有趣,這件事光是想想,都覺得實在有趣!
“待那小子回來,怎麼也得是個主簿”。
許巳咂摸幾下,鎮妖司論功行賞,公平的很,有實力就上去,沒實力就老老實實在下面待著,害不了你。
像張觀山這般,入鎮妖司幾年,便可提拔主簿的,實在是沒幾個。
“就算是提拔主簿,那也得等這小子回來”。
詹臺清默默搖了搖頭,別人收徒弟,都是時刻帶在身邊。
師父喧經,弟子老老實實跪著,認真聽師父講術法,武學。
張觀山倒好,要武學要的理直氣壯,到手後壓根不需要他教,自己琢磨琢磨就會了,而且進度奇快!
“若要那小子回來,估計還得等段時間”。
許巳呢喃自語,右